死?
冯征心说,我巴不得这货死呢!
你们是不知道,他日后对你们作了多大的孽!
冯征摇了摇头,“我猜,胡亥不会死吧?”
他心说,胡亥今日,说到底,也是和赵高演了一场嫁祸的戏,秦始皇又不知道胡亥日后会做那么大的孽。
死?
父子情深呢,估计死不了。
……
“父皇!”
殿堂之内,扶苏俯身跪地道,“迷途知返,为时未晚。且,儿臣不能为残害手足之兄弟,父皇更不能做荼毒子嗣的君父,有违天道啊!”
“朕又何尝不知,子女为恶的滋味……”
嬴政听罢,一阵颓然,无奈低头叹息,“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如此……朕也更不想,亲手杀掉朕的儿女。
只是,你现在都能饶恕他,未来,朕若走了,你宽容无度,只怕是养成大祸!”
“扶苏请愿,改化胡亥,助其改过自新!”
“你有什么把握?空口言之,有什么用?”
嬴政听罢,凝眉问道。
“父皇。”
扶苏见状忙说道,“长安侯聪慧,若是有他相助,胡亥定能知错。”
“……”
他?
你可拉倒吧,他恨不得把胡亥一脚踢没了。
嬴政听罢,一阵沉闷。
“他不可能!”
嬴政摆手道,“别的不说,今日胡亥赵高设局,就是为了陷害冯征,你看不出来?”
“儿臣……”
扶苏听罢,一阵迟疑。
“你能宽容饶恕,那就让所有人都如你?”
嬴政说道,“你要知道,你对一人的善,可行,但是,若是连累别人因此受恶,那就不可行!
你不是草芥之人,你一句话,那就有多少人因你而深受影响!
所以,你杀一个人,未必是恶,饶恕一人,未必是好。
你真以为,朕只想让你想一个胡亥?”
说着,嬴政看着扶苏,沉声道,“朕是要让你知道,你的眼界太低了,你的心思再宽,那又有什么用?
日后,你要面临的人多着呢,将妇人之仁挪到朝堂之上,想要行的善越大,结果纵容的祸乱,就会越广!”
“儿臣……”
扶苏听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