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讨好,你说,他做还是不做?”
“这……李相确实独立于百官。”
扶苏听罢,点头恍然。
“权贵的事他不需管,皇子的事也不敢管,沉默是最佳的选择。这种人,也是该聪明的时候聪明。”
嬴政说道,“最后,还有这个冯去疾,今日之事,看似在赵高胡亥,实则,全在冯去疾!”
恩?
听到嬴政的话,扶苏当即面色一僵。
“冯……冯相?”
“对,今日,冯去疾的手段,才是最为狠辣的,换句话说,今日,他最不是个东西!”
嬴政看向扶苏,“你可知道,他今日,都是为何?”
“儿臣,不知……”
“呵,那你就看好了。”
嬴政冷笑一声,旋即一指,“你躲到那后面,朕亲自问话,你就明白了!你且藏好,只管拿眼睛,别拿嘴巴。吾儿行善仁慈,但这朝堂上的险恶,你早晚是要知道的。”
他看着扶苏,心说就让朕教一教你,面对狐狸,该怎么个制法!
“儿臣……诺!”
扶苏一愣,父皇这是要让我看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