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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让听着前半段,只觉快要在脚下抠出个三室一厅来,但听到后半段他顿时坐不住了。
“什么叫没有合适的人?我哪里不合适了?”
他挥舞着鎏金如意,据理力争,一时间竟完全忘记了尴尬。
“浑身上下没有三件法宝的人,也好意思自称多宝。”优菈毒舌道。
“我!那你还身上一件法宝都没有呢!”
仇让很不服气,他承认两件法宝是少了点,跟多宝这个名号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差距可二怎么也比零大吧?这家伙明明一件法宝都没有,是怎么有底气理直气壮地嫌弃自己法宝少的?
“没错,我身上现在法宝数为零,但零也代表着无穷的可能性。”
优菈半点也不心虚地回应道,“而且我还年轻,未来可期。不像你,一把年纪,潜力到底,也是时候该激流勇退了。”
“呸,我今年才不到三十岁!”仇让大声反驳。
“啊?可是你头发都白了呀”
优菈那迷茫无辜的眼神比什么刺激手段都好使。
“可恶啊!!!”
仇让快要抓狂了,“这是天生的!天生的懂吗!我是先天异人!”
“呵呵,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。”
他们旁若无人的吵闹行为让毕渊发出了羡慕的感慨,“好了,既然是来拜师的,那就去见教主吧,他刚从修身堂出来。”
“毕姥爷,您怎么也”
仇让有些震惊。
“呵呵,跟你们这些年轻人相处久了,我这一把老骨头也难免会受到些影响嘛,教主会理解的。”
毕渊推了推眼镜,含笑离开。
“哼,你一来就带坏了毕姥爷,看你等会儿跟教主怎么解释!”
仇让哼了一声,继续带路。
两人先是来到修身堂,发现大门紧闭果然没人,然后又去村长家敲门,也无人应答。
最终还是在村外的小溪中见到了这位志向远大的马村长。
不吹不黑,马仙洪的打扮的确有一股隐士风范。
浅粉色的长发零散披肩,一身宽松自然的素白衣物,既非古装,又非现代,颜色虽然单调,却有种洒脱随意的气质,额头上的绷带又为他平添了一分病弱。
此时的他正赤足站在溪水中,操纵着一队如花人偶,来来回回搬运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