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亲昵过后的王稚脸和脖子有些红,薛绍冲就盯着看。
看的她一个转身躲开。
“在神策军里累吗?”吃饭的时候王稚问。
“不累。你累吗?”薛绍冲反问。
“累。管家的事好多,好烦。姑母应该更累。”王稚叹气。
她如今管的只是一个王府,自己又是嫡妻,没姑母那种曲折。西凉月没进门,下面也还没有妾室。都千头万绪的麻烦,何况是姑母?
姑母多不好做人啊。
“慢慢做。”薛绍冲道。
王稚点头,两个人就这么闲话着吃了这一顿。
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,王稚就捂着肚子不舒服。
薛绍冲本来是要去洗漱了,见她这样就过来坐在她身边,一只手压在她捂着肚子的手上:“你怎么了?”
他的手温暖干燥,王稚仰头:“我疼。”
“去传太医。”薛绍冲对着青雀道。
王稚阻拦:“不用了,太医也不会治。”
薛绍冲抿唇皱眉:“怎么了?”
王稚也不知道怎么解释,犹豫道:“二哥你知道女子有月事吗?”
薛绍冲一愣,捏她的手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“就是有的人就会疼,太医配药也只是缓解。我喝点热水就会好点。”王稚犹豫:“你婚前听过司寝姑姑教导吗?”
她非常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懂,这时候可不能同房的啊。
薛绍冲瞪了她一眼,深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。
他还能不懂这个?
“去弄热水来。”
青雀忙不迭去了。
肚子疼也是一阵一阵的,主要是来的时间短,至今也不太稳定,有时候三四个月,有时候半个月。
一直调理,就是会疼。
热水端来,也灌了汤婆子,王稚就被像个熊一样包着靠在榻上了。
薛绍冲看她安稳了才去洗漱,过来后就把她抱住:“睡觉吧。”
王稚躺下去,众人出去后,王稚有些忐忑:“要不别抱我了”
薛绍冲不管她。
又一会后,王稚艰难:“戳的很。”
薛绍冲伸手捏住她的嘴唇表示你别说话。
最后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。不过肚子不舒服的时候,热乎乎的被抱着是好很多。汤婆子也不能全面覆盖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