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岁就去那些地方,我觉得反倒不太可能真是眠花宿柳。大概是好奇吧。”大公主道。
只是外头看来,就是这姜九郎是个色中饿鬼。
王稚也点头:“是啊,其实一早就见过了,也没什么。人没有不能改的。”
也得看时代,这要是后世现代,管你是好奇还是不好奇。这种男人不能要。
可如今,谁也跳不脱家族的桎梏,除了服从还能如何呢?
所以除了这么劝又能怎么样?
不过,裴闲云听了这些话,倒是真心的思考起来。
今日得了这个消息,她还是有些安慰的。
大公主中午摆了一桌鲤鱼宴。做了好几个花样。
下午时候,就带着几个人去她府上的校场。
她喜欢骑马射箭,如今也没改变。
王稚是真的觉得她改变了不少,至少不是婚前那一副沉郁的样子了,这样也好吧。新
天都擦黑了,大公主还是不舍得众人走。
她们只好说过几日还来看她。
说话间,驸马回来了。
驸马听说有客人,也过来见面。
他依旧是礼数周全,客客气气笑着道:“不知你们来,白天竟不在,实在怠慢了。”
“府上招待的很周到,怎么会怠慢。不过驸马如今这么忙呢?”王稚问道。
“西凉驻军年久,如今与吐蕃,突厥交界处多有变动。这些时候就忙着这个。家父不在长安,只能是我代劳。布防弄好了,回去才好安顿。这是大事,不能轻忽。”他不好意思的一笑,看着大公主:“是我的不是,才新婚,我就瞎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