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都不记得那是什么花了,就记得开了是粉色的。
奶娘就总是说这花太娇贵,一个护不住就不开花了。不浇水要枯萎,浇水多了要烂根。晒狠了黄叶子掉话,不晒就蔫儿着。
王稚也是。
有了这个认知,吃饭的时候,薛绍冲就又觉得王稚很娇气了。
她吃东西也不多,还吃的特别精细。
吃一片鱼侩咬那么多口,嚼那么多下。休弃安静又津津有味。
一顿饭,薛绍冲看的十分的有趣开心,自己都多吃了一碗。
却把王稚吃的好累,前半段她没在意的,后半段就发现了,这人死盯着自己。
好不容易吃完了,端上茶饮,王稚就问:“怎么盯着我吃?”
“嗯。”
王稚……
算了,不问了。
吃饱喝足,在他殿中休息了一会,就起身回了仙居殿。
一回去就换了衣裳,刚换了,就见费济世来了,拿着一盒香膏:“这是生机膏,您抹着用。日后不管来伤着都能用,不过要是见了血可就不能用了,恐留疤。”
王稚好笑:“这不是崴着扭着才要用?我这一点点就是衣裳磨着了,不用什么明日也好了。”
“难得咱们二皇子开窍,您就用吧。太医也说了,可以用。”费济世认真道。
王稚只好收下:“回去跟你们家二皇子说我一定用。”
“是。”费济世心满意足的走了。
有时候,被同化是真的大势所趋。就像是薛绍冲身边的奴婢们,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中原人。
自然会偏向中原人。
就费济世这个人,他也不喜欢西凉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