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去了,那估计就是个大型杀伤性武器,浑身都带毒。咳咳,跑题了。
如今日常饮酒的人其实不一定是爱喝酒,主要是如今不太流行喝热水,百姓家里都是喝冷水的。
江河里打的多,也不是都有井水喝。
难免里头有杂质不干净,喝了腹泻。
酒呢,正好没这个顾虑。尤其是行商的人,或者是赶路的人,往往水囊里带的是酒不是水。因为水要是没烧过,容易生绿毛。
淡酒不会,反正喝习惯了,大家也都有点酒量。
但是如薛绍冲这样被灌倒了的也有,再淡的酒也架不住喝的多嘛。
薛绍冲这一觉,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没起来。
青雀担心道:“您去叫一下吧,这都两顿没吃了。”
王稚只好去里头看,薛绍冲睡得结结实实。
王稚想了想,确实是睡了太久了。于是就去叫。
他有没有起床气这点,王稚还真不知道。
“二哥,起来了,用饭了。”
薛绍冲不动。
“二哥,二哥,二哥……”
“二……哎呀……”
王稚被一把拉上榻,一个转眼就被压住。
压住他的人眼睛都没全睁开就道:“你说了昨晚的。”
然后就……然后青雀几个就跑了。
一个多时辰后,王稚瘫在榻上,无欲无求的问:“你是真的不饿?”
“饿死了。”薛绍冲满足是满足,就是好饿。能不饿吗?一个大小伙子,昨天从晌午开席开始就光顾着喝酒,晚上没吃,今早没吃,午膳又迟了一个多时辰了。
现在他饿的都打晃。
王稚沉默。
怎么不饿死你呢?都这样了你还得先那什么……
她叫人进来给他们俩穿衣裳,出去吃饭的时候,薛绍冲果然是表示自己饿了。
至少胡饼吃了五个,第六个被王稚拦住了:“不能这么吃,你喝点汤缓缓。晚上再吃。”
薛绍冲还是听她的没继续。
新婚几日,反正他肯定哪里都不去,就在正院陪着王稚。
白天折腾了,晚上也还要折腾。
他抱着王稚,勾着她的发丝想,娇娘真软,真香。
王稚累了,也不管他,就睡了过去。
薛绍冲看不清她了,不过还在摸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