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稚还是吃了,挺好吃的。
“出连浩是不是快走了?”王稚问。
“嗯,三月。”薛绍冲回答。
王稚明白了,点点头。
薛绍冲显然饿了,今日吃的晚了点,他也是等着王稚来着。
他如今在神策军中虽然也有职位,但是免不得要多动刀兵。每天都是饿的很快的。
所以这迟来的一顿,吃的就多。
吃过晚膳后,王稚正要去沐浴,就被人拉住。
直接坐在了人家怀里。
“你去哪里?”
王稚好笑:“沐浴啊,能去哪里?”
薛绍冲箍住她的腰:“还这么香。”
意思是急着洗什么?
“不洗就不香了。”如今的人是做不到每天沐浴的。那是一项非常麻烦的大事。
所以冬天五天一次,夏天三天一次就是王稚的极限。
当然,不沐浴的时候,擦洗也是免不了。
薛绍冲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问:“茂娘说了什么?”
这是关心妹妹。
“没说什么,光调侃闲云了。临走的时候也看见了驸马,看着他们也还行。之前那些事过去不久,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。总会好的。”王稚道。
薛绍冲点头,还是不肯撒手。
最后还是王稚被逼着低头亲了他才被放开。
第二天一早,王稚醒来的时候,薛绍冲又不在了。
昨晚两个人都沐浴后,薛绍冲就缠着她不撒手,前几日月事,这不是也结束了,二哥岂肯放手,自然起来就晚了。
吃饭的时候,青蛮道:“宁姨娘那来人说她身子不适,想请郎中进来看看。请您的示下。”
“怎么了?”王稚问。
“说是着了风,有些头疼腹泻。”青蛮道。
“要死了!怎么在姑娘吃饭时候说啊。”青雀拍她。
青蛮忙道:“奴婢错了。”
“不碍事,那就叫人去请郎中进来吧。”王稚道:“该怎么用药就用,不必可惜东西。治好为止。青蛮你一会过去看看,看她需要什么就给她。”
“是。”
宁姨娘确实是有些着了风,如今也就二月里,天还冷的很呢。
昨晚就在外头站久了一会,这就吹着了。昨晚就一直不舒服,又不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