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趴下。来人。”王稚神色冷漠:“去叫府里侍卫都过来,孺人的丫头芙蓉不服管教,不肯受罚,孺人武功高,只能请侍卫们过来。”
“王稚!你疯了不成?”西凉月也是惊呆了,她就是再厉害,跟侍卫动手成什么了?
“果然虎父无犬女,陛下皇后贵妃烈王你是一概不看在眼里啊。你要造反不成?”裴闲云冷笑问道。
“你们欺人太甚!欺负我们姑娘!”芙蓉此时仍然不知悔改。
“要做姑娘,就回娘家做。西凉月,你今日自己说,是这府里的孺人,就要服管。要是做将军府姑娘。我就送你回去。”王稚逼着西凉月选择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?你竟然要赶我走?”西凉月意外。
“侍卫呢?”王稚不跟她废话。
“回王妃,已经去叫,马上来。”一个宫人道。
花奴一个眼色,宫人又去拉芙蓉。西凉月走揣倒了一个。
闹得厉害的时候,费济世来了:“作死的小子们!一个犯了错的奴婢你们也用这么客气?还不把她拉过来?孺人息怒,您要是实在动气,只管动手。前院的奴婢都结实,您只管打,打死打残了都是他们的命。他们又没有大将军的爹!”
他这一说,七八个前院赶来的宫人一拥而上。西凉月也不敢对他们动手,归根结底,他们是薛绍冲的人。
费济世过来王稚跟前,很是恭敬:“王妃息怒,还有公主和裴家二娘子在,怎么好叫侍卫过来惊动冲撞呢?这点事奴婢办。”
王稚点头:“是我思虑不周了。”她坐下来:“悠娘闲娘坐,家里一些小事,你们别在意。”
这是自己人,所以她也无所谓丢人。
裴闲云和二公主我不急着走,她们都很生气。
芙蓉被拉出来也不服,说的话还是很硬。一个宫人走过来问:“请问王妃,费管事,如何处置?”
费济世看王稚:“王妃您看呢?”
“既然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姑娘,可见不接受咱们烈王府。就打一百个板子然后送回去吧。”王稚声音轻飘飘的。
众人都是一惊,费济世也愣了一下:“这……”
“王稚你敢!”西凉月大惊。
“怎么了?烈王府里,我说话是不是没人听?还是说,今日该回娘家的人是我?”王稚看费济世。
西凉月又怒又气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!你今天敢动她试试?你以为大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