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皇帝清算他们。
“中原的皇帝们,最会的就是平衡之术。西凉蛮子的闺女给了二皇子,皇帝的闺女就给了你。来来去去,看似是都笼络住了,可都是公主生的,给不给又有什么不一样?”出连行道。
出连浩喝酒的手顿住,一时间如同茅塞顿开。
大明宫中,贤妃与淑妃已经缠斗许久了。
王稚早就跟皇后说了始末,所以皇后的态度就是放任自流。甚至不明显的地方,还要帮一把。
贵妃是不插手的,只冷眼旁观。倒是成全了下面的小嫔妃们。最近伺候圣驾的都是她们。
烈王府上,芙蓉的事就这么过去了。这几日,西凉月等着薛绍冲来,可薛绍冲不来。她未必就不知道是被骗了。
不过,也许是一条命的重量还是有的,所以她有些醒悟。竟然没有再闹。
她好像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薛绍冲对王稚的不同。
对王稚的恨意自然是有增无减。
而西凉月本以为的府中事,也成了外头的事,外头要求立太子的呼声越来越强烈。与此同时,彼此的攻伐就难以避免。
烈王府的妻妾不和就成了一个点。
首先就是支持三皇子的朝臣们指责烈王府里的孺人西凉月不敬主母,行事嚣张跋扈之类的。
很快,就有西凉朝臣们指责王稚对下苛刻,善妒。
总而言之一句话,就是烈王连自己的后院都管不住,凭什么做太子?
紧接着就有人翻出了毒蝎子的事,你说那是淑妃做的,证据呢?
可朝中一些言官们最擅长的就是黑白颠倒,只由那蝎子的出处,就能断定一定是西凉人做的。
虽说没有明着指责烈王谋害兄弟,但是那个意思是到了。
就在这件事还没个定论的时候,昭宁公主夜会外男,行为荒唐的传闻不胫而走。
说的是有鼻子有眼,游荆与大公主那些秘闻其实算不得多隐秘,早在大公主婚前就闹的沸沸扬扬。
尤其是,贺兰家又说自家孩子死的奇怪,头一日见过了游荆,当夜就暴毙。
家中只说是孩子没福气,如今想来,只怕是蹊跷。
一时间,二皇子,大公主被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就在这个紧要关头,游枢密跪在了宣政殿中,痛哭流涕:“臣的侄子早已亡故,此子来历不明,实在狼子野心。还请陛下替臣做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