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直盯着我干什么?”王稚问。
薛绍冲皱眉想了好久才道:“你妹妹多大了?”
“啊?”王稚茫然:“二妹十四,三妹十三,四妹七岁。”
“十四的那个……庶出的吧?”薛绍冲问。
“是庶出的,不过我们家对庶出的都不错,都是一起教养的。怎么问这个?你想给谁说媒?不是出连浩吧?”王稚惊讶。
“你不是觉得他很好?这个机会难得。”薛绍冲过来抱她,就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。
“哎呀……”王稚险些栽倒,还是费济世几个忙扶着。
“哎哟,大王您怎么能这么压着,您身子重。”费济世扶着道。
“多重……”薛绍冲抱怨:“我又不胖。”
“不是这么说,男人这骨头就比女人重,可不能这么压着。王妃还小呢,压坏了。”费济世道。
薛绍冲奥了一声看王稚:“压疼了没有?”
“没事,就是险些摔倒。”喝多了的烈王真是傻不拉几的。
“走吧,先回去。”王稚说着:“我们说的话费宫人嘱咐嘱咐,别叫人乱传。”
“王妃放心吧。”费济世道。
本来说就在前院休息吧,薛绍冲不听,非要去正院。
于是一行人只好去正院。
夜深了,一行人前后提着十几盏灯走路。
如今天黑了是真的黑,油灯蜡烛的光线有限,府里有有不少花树,真是需要照明。
结果这一照就出事了。
“什么?滚出来!”前院侍卫白蛟喝道。
平时侍卫们是不进后院来的,但是今日烈王喝多了,夜又深,所以就安排了一个侍卫送一下。
这一送还真是不白送。
“什么人?出来!”费济世几个也看见了。
薛绍冲一把将王稚拉到了身后,整个都站直了。
两个宫人提着灯往左边走,就见那花丛后头有个人躲着,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刺客。
看穿着是个宫人模样。
费济世喝道:“作死的东西,还不出来?等我放狗咬你呢?”
那人只好出来,人还没看清就滚地磕头:“大王饶命,大王饶命啊。”
“哪里的奴婢,这么不懂规矩,入夜不许乱走,有差事要两个人一起你不知道?”费济世上去就是一脚,狗东西,险些吓死老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