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丹凤院后不多时,就传来了太子妃的责罚。她如何服气?
可跟着她的胭脂和杜鹃都被打的不轻,其他人也不敢做什么。
主要是对方是吐蕃公主呢,好赖是个公主呢。人家是来和亲的,好不好的,你把人家欺负了?
人家吐蕃的使者还没走,你什么事就不能憋几天?
太医来的时候,西凉月死活不见。
她倒是还好,就脸肿了,头发掉了一撮,涂点药膏也就好了。
可她不见太医,胭脂和杜鹃也就不能见。
胭脂伤的有些严重,入夜就开始吐血了。
周大娘跪在西凉月跟前求:“好歹请郎中进来看看,胭脂要是没了,您身边还有几个忠心的啊?”
西凉月也没想到胭脂这么严重,这时候也紧张起来:“我没说不许啊,你去请啊。”
“是,那奴婢就去了。”周大娘出了丹凤院就往正院去。
她当然有自己的打算,胭脂跟她是还不错,可她也不是为了胭脂就豁出去的。
正院里,周大娘抹泪:“胭脂也是可怜,眼看着人都不成了。还请姑娘们给请个郎中看看吧。”
花奴怒道:“这是什么事?下午时候太医去了,你们不看,现在又来请郎中。大王刚成了储君,满朝盯着。你们是接连闹事。如今夜里了,叫人请郎中去,好听吗?”
“是,都是奴婢的不是,都是奴婢的不是。”周大娘低头。
花奴的怒气当然不是对着周大娘的,周大娘也知道。
于是被王稚请进去的时候,周大娘特别利索:“好歹是一条命,奴婢斗胆求太子妃娘娘。别的人断然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王稚很清楚这个周大娘是个什么样的人:“人命是定要救的。也难得周大娘你是个好心人。玉盘,这就出去传话找人,别耽误了胭脂的命。”
周大娘跪谢,王稚叫人扶起她:“你们良娣,实在是太过于胡闹了。今日大王还没回来呢,等他回来听说了,你说动不动气?”
“她是一贯的脾气不好,这府里都知道。进府不到一年,有谁是她没欺负折腾过的?我和大王都认了。百灵进来才几天,怎么碍着她了?你就算要闹,好歹等几日,如今就闹是怕府里安生?如今她不是孺人了,她是太子良娣,怎么就那么不知道轻重?”
“娘娘说的很是,都是我们良娣的不是,只是奴婢们也劝不住啊。”周大娘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