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西凉月,这么些年过去了,她再也没有侍寝过。闹几次都被压住,如今是真的闹也闹不动了。
于是不知跟谁学的苦情戏,竟是赶着储君回来的时候在必经之路上堵着他。
“郎君可算回来了。”她笑盈盈的:“我那里预备了上好的茶,还有特地从外头买来的花样点心,请郎君去品尝。”
薛绍冲皱眉看她:“不了,我还有事,你先回去吧。有空我就去。”
“郎君!”西凉月跺脚:“您每次都这么说,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,如今我也改了,您就别动气了吧?不管怎么说,咱们自幼相识,难不成这一辈子您都不去我那?”
薛绍冲心说,还真是。
不过嘴上还是:“有空我会去,我现在有事。”
“郎君,要不我改日给储妃娘娘去道歉,您日后也别总记着了好不好?成婚都好几年了,您也不来。”西凉月眼圈红了。
做戏是做戏,也真心伤心来着。
“你别去。”薛绍冲蹙眉:“娇娘有孕,你别去刺激她。我说了改天会去你那,你不是说改了?”改了还纠缠?
西凉月自己给自己下套,只能不情不愿:“那郎君去哪里,我叫人把点心送去。虽说是外头买的,但是胜在新鲜呢。”
“辰宿殿。”薛绍冲道。
西凉月这就是你说的有事??
娘的,恨死我了。
“是,那一会就送去。”西凉月只能笑。
告别了西凉月,薛绍冲眉头还是皱着。费济世笑道:“如今西凉良娣也比以前明白了。要是日后也不闹,就这么安生过日子也挺好的。”
得宠就别想了,安安生生的都不错了。储君必不可能再去宠爱她。
薛绍冲嘶了一声:“她今日怎么这么奇怪?”
“心急了吧?好歹嫁给您多年了。”费济世道。
“不是,我说她穿戴。”薛绍冲不解。
“这”费济世见自家主子好像真没看出来于是道:“大概是学了储妃娘娘的装扮?”
薛绍冲脚步顿住:“怪不得,哼。你去告诉她,以后别学。”
“哎哟,郎君,这话奴婢怎么说呢?依着奴婢的意思,倒也不用管她,就算什么都学了,那芍药也成不了牡丹。时间久了没意思,她就不学了。您为这个小事儿去斥责一顿,只怕她又要闹。娘娘怀着身孕呢,可经不起气。”
薛绍冲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