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我这里,就两次了?”西凉月不满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王稚问。
“储妃,有什么不对?”西凉月心说我还叫你娘娘么?我就不乐意。
“既然叫我储妃,我的事,轮到你管?”王稚收起笑意:“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你!”西凉月怒气腾腾看着王稚却不能再说什么。
父亲的信里再三叮嘱要稳重,母亲也再三嘱咐人传话叫她万事忍耐。
何况,这些年的境遇也叫她多少明白了一点东西。
于是只能忍耐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了,也没别的事了,就都回去吧。我起来晚了,早膳都没用,就不陪着你们了。”王稚摆手。
众人都应了是,行礼要告退后,孙承徽才道:“奴服侍娘娘用膳吧。”
“那就来吧。”王稚是非常习惯被服侍的,从出生开始,就有很多人服侍。
宫中教养的十年里,她不可能去立意标新,公主是什么待遇她就是什么待遇。
一顿饭十来个人伺候都不稀奇。
所以多一个孙氏,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。
倒是其他人看孙承徽这样,不由心里暗骂她谄媚。
毕竟,时常伺候储妃用膳梳头的,就只有孙承徽一个。
别的人也不是低不下头,只是有一次就没了二次,可见伺候的不如孙承徽好呗。
所以大家一边心里骂她谄媚,又羡慕她会谄媚。孙承徽如今的待遇好着呢。能伺候好储妃也是本事啊。有时候比伺候储君还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