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讥讽说:“听说殿下学识渊博,就来跟夫子讲一讲元史吧。”
这本书是他们几个大儒刚编撰好的。
他就不信朱柏能讲出来。
朱柏两手一摊:“不会。我还是个孩子。”
其实他不是不会,只是懒得暴露自己而已。
李希颜沉下脸:“不会,就好好学。”
朱柏说:“不学。元朝是少数民族建立,真正统一不到百年,大大制约了我中华民族的经济和技术发展,政权腐败更替紊乱,权臣干政,就是个失败的落后的朝政,有什么好学的。若非要说元朝有什么可以借鉴的,那就只有书画戏曲这些艺术类的东西。夫子教本王这个吧。”
李希颜气得不行:“你贵为太子未来的首辅,应该吸取前朝教训,引以为戒,劝诫君王。不要整日只想着这些画画听曲这些纨绔子弟的玩意。”
朱柏暗暗好笑:你们这帮老酸儒,平日里个个骂我“小阎王”“混王”,其实心里却很清楚。这不,一着急就说漏嘴了,直接把我定性为太子首辅了。
他摇头叹气:“啧,夫子讲的,本王不喜欢。本王喜欢的,夫子不会讲。那算了,我们也别互相勉强了,你上你的课。我忙我的去。”
他说完就起身要走。
李希颜咬牙:“混账。我叫你走了吗?你真是顽劣不堪,今儿不好好教训一下你,端正一下课堂秩序,以后还怎么上课。把手伸出来。”说完,拿起桌上一把戒尺。
朱柏一看:我去,铜的。平日里这些夫子不都是用木戒尺吗?
这一下子打在手上,还不手骨尽碎,直接就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