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他一看到曾秉正的奏折就知道肯定是朱柏在背后干了什么。
只是朱柏不说,他也不说。
大家默契地都装傻。
朱标再次求情,朱元璋心里一高兴,就把叶伯巨放了。
言官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,又不能再骂老朱,一连几日都在朝堂上猛烈攻击曾秉正。
刘伯温试图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来,可惜都没成功。
曾秉正每日战战兢兢来上朝,然后被言官骂得哭哭啼啼回家。
直到朱棣大婚前,朱元璋觉得差不多了,才把曾秉正提拔为陕西参政外放。
曾秉正像是得了大赦一样,即日起便启程赴任。
这样一来,言官要不要继续在朝堂上骂他都没关系了,反正他也听不到了。
朱柏笑劈叉了:老朱够贱,够奸猾。我喜欢。
我们配合得真是好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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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老朱一夜暴富,所以把朱棣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,风风光光。
上好的红色织锦随便造。
鲸鱼油的蜡烛到处点。
金器珠宝成箱赏。
言官想跳出来劝谏朱元璋如此奢靡,不妥。
可是想想老朱用的自己的私房钱,一没增加百姓赋税,二没让州府上供。他们有什么资格说长道短呢?
如此,只能压下羡慕嫉妒恨,强装笑脸假惺惺道喜了。
夜里喜宴刚散,又一颗巨大的彗星划过天际,拖着长长的尾巴。
朱元璋正好在回寝宫的路上。
他喝了几杯,有些醉意,一看又有“扫帚星”,气血上涌指着天空骂骂咧咧:“你太不懂事了。咱儿子结婚,你也给咱搞这一出。”
骂完了,他自己又觉得晦气,拉着身边的朱柏说:“这些大臣整天在咱耳边念叨你四哥当年说过的话。你也是王爷,你说说看,他们说你四哥有反意,到底对不对。”
老朱果然还是介意的。
今日我不替朱棣遮掩过去,老朱怕是要冷藏朱棣。
那我最后的那一道保险就没了。
朱柏歪头问:“爷,儿臣没打过仗,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。紫金山跟皇城的距离是远还是近呢?一定要架炮才能打进皇城吗?”
朱元璋一愣,喃喃地说:“敌人要是都能上紫金山了,对不对皇城架炮,大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