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能放倒,按在地上:“小子,你还敢来,那日是王爷交代不为难你,不然你被拖去剐十次都够了。”
朱柏皱眉问朱能:“你又要干嘛?本王让你去弄清楚你兄长到底是谁杀的,你去了吗。”
他私底下交代了工头不要为难朱能。这个朱能怎么还没完没了了?!
朱能说:“没问,我为什么要问,官官相护。他们肯定都是帮你说话。你这个混蛋,杀了我兄长,连我辛苦赚的二两银子都不放过。”
朱柏有些头疼:“我什么时候又骗了你银子了。”
朱能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派人冒充牙公,收了我的定金,然后就跑了。”
然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,讲了一通。
原来朱能这几日在这里做小工,攒了二两银子,想在城里别处租个小房子,安顿老母。
牙公带着他到了一处廊屋前。
朱能觉得不错,想进去看看。
牙公说这一阵子因为官府清理占屋,所以租房的人多,来看房的人多到主人都嫌烦了。
朱能先下定金把这房子定下来,他才敢带朱能去看。
朱能没起疑,便给了牙公二两银子。
牙公说进去跟屋主打个招呼,结果一进去,就没出来。
朱能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,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,跑进去找,却被人告知这里压根就不是什么民宅,谁都可以进去。那人早从前门跑了。
朱柏点头:“我听明白了,你被人骗了,然后抓不到人,就来诬陷我。”
朱能瞪眼说:“我问了旁人,那牙公带我去看的廊房就是你的一处店铺。不是你指使的是谁?”
朱柏一愣,然后暴怒:这些牙婆牙公没有一点职业道德,竟然把我的店铺当行骗工具,真是岂有此理。
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。
朱能又说:“我向官牙局告状。官牙说只管城里大宗买卖交易,这种房屋租售不在他们管辖范围。”
房屋买卖租售这事太琐碎,要去走街串户打听消息。
官牙局没有那个精力管那么多。
朱柏也是知道这些情况的。
而且老朱也没把这块业务划给他,他也不好插手。
朱能越说越委屈,呜呜哭了起来:“你真是太可恶了,要拆西市,也不管我们这些百姓的死活。西市要拆,老娘就要睡在街上。我一下子去哪里再找二两银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