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,刘神棍说,这是他第二次说这件事,可是咱怎么不记得他第一次提到这件事是什么时候。这么大的事,咱不可能不记得,那就只能是在咱生病的时候,他上了折子被朱标和朱柏压下来没有报了。
第二,大家其实都想过这一次咱可能会一病不起,而且都在暗暗做准备了。
第三,在刘伯温心里,这宫里有能威胁到朱标地位的小人。难道说的是朱柏?
所有人都只把咱当皇上,只有朱柏和朱标考虑到咱的心情,也没想过咱会嗝屁的事。
老朱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,淡淡回答:“此事再议。”
刘伯温还要说话。
老朱淡淡地说:“这一次,又是标儿和老十二救了你一命。你就知足吧。”
要是朱标和朱柏当时照实报上来,他不但会很生气伤心,说不定就真的一病不起,还会在那之前,先把刘伯温干掉。
群臣从老朱的语气中已经嗅到了隐隐杀气,再不敢说什么。
散了朝,朱标忙上前对老朱说:“父皇,刘夫子上的那个折子在御书房里,我怕您惹您生气,所以就按着没给您看。”
老朱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没关系,咱知道。”
老朱重新坐到了御书房的书桌后,觉得神清气爽,这几日焦灼的心也定了。
其实他的心情有些复杂,又怕朱标不行,弄出大乱子来。
朱标太行,应付自如,那还要他干什么?
他问二虎:“这几日李祺和李善长在干嘛?”
二虎说:“驸马爷跟公主新婚燕尔如胶似漆,整日在府里没出来。李大人,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呵呵,新婚燕尔,如胶似漆?
临安公主都知道托马皇后问候他了。
李祺竟然没有时间写个问安折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