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柏冷笑了一声:“不够是吧。父皇只要下个旨,给一级官牙局,叫他们去查府衙的账。一查就够了。”
朱标皱眉:“官牙局查州府的账,恐怕不行。”
朱柏垂眼,一边慢悠悠继续写字,一边说:“不查也有办法让他们乖乖配合。”
朱标问:“哦?什么办法?”
朱柏抬头一笑:“只要父皇同意儿臣官牙不分红给府衙。不出两月,他们肯定配合。”
二级官牙局也陆陆续续开了,所有州府都已经尝到了甜头,如何肯停下来?
两年一次科举考试花销和二十四个月的分红,哪个多哪个少,傻子都能算出来。
这就是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啊。
老朱想了想,说:“就这么办。”
然后朱柏给一二级官牙所下令,停了这个月给布政司和州府的分红。
府尹们就急了,上书给老朱。
他们不敢直接说朱柏不讲信用,如今站稳了脚,就想踢开他们,只能哭穷,哭诉他们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配合官牙局。
老朱统一批复:“是咱叫他停的。咱要官牙局出钱搞科举乡试,资助贫困考生上应天,就只能停了给你们的月银。你们又想拿银子又不想干活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然后所有府尹立刻回复:“经过仔细盘查收入支出,发现之前计算有误,州府有银子举行乡试,资助考生。只要官牙所恢复支付月银。”
朱柏笑疯了:完美解决!
这些人,永远看不清,有钱的那个才是话事人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