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。不过臣还想将臣组织编写的太祖训录大明集礼讲给诸位学子听。将圣上的威严散布到诸学子中。”
老朱想了想,说:“这个是要讲啊。李希颜,李夫子,你也去讲吧。你治学严谨,也好规整一下国子监的纪律。”
李希颜忙出列:“遵旨。”
老朱又说:“吕本,你也去讲讲为官的廉洁公正之道。给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好好提个醒。”
吕本也应了。
如此一来院士主考官三个有两个都去国子监了。这两个人肯定趁机会把有能力的学生都网罗到自己门下。
李善长十分着急,冲胡惟庸使眼色。
胡惟庸上前行礼:“陛下。吕本大人公务繁忙,有时候恐顾不到,恳请皇上让邓镇大人作为吕本大人的助手。”
老朱冷眼看着他们明争暗斗,当不知道,点头:“也好。”
朱柏暗暗咂嘴:“啧啧啧,一个讲师的位置争得这么开心。之前说要成立国子监的时候,你们可都是往后缩的哦。”
散了朝,李善长越想今天老朱罚银子这个事情越觉得不对。
上次罚他,是因为中城兵马司。
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?
因为丁赋?
丁赋虽然想贿赂陈南宾,可最后也没有成,还被朱柏打了一顿。
若按老朱以前的性子,这两件事情已经扯平了。
也不是罚不到他头上。
看来还有别的事。
瞧见朱标和朱柏都出了宫,李善长估摸老朱这会儿应该是一个人在御书房看折子,便去求见。
老朱没见他,说没有空。
这绝对不是好现象。
李善长很惶恐,在外面跪了下来:“皇上,臣有罪。”
老朱没出声。
李善长就趴在地上不敢动。
跪了大概半个多时辰,里面才传出老朱幽幽的声音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李善长忙站起来,也不敢捏揉酸麻的腿脚,趔趔趄趄进去了。
进去后,他又跪下了:“罪臣百室来了。”
老朱听见“百室”这两个字,从奏折里抬起了眼:“说说看,你有什么罪?”
李善长磕头:“臣愚钝。”
老朱把笔一丢,眯眼看着他:“咱病了几日,你和驸马竟然连个慰问折子都不上,李家人如今架子很大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