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肩上连着木盒子的绳带紧绷,勒的肩膀都凹下些许,可想而知,盒子里的宝物有多重。
“竟还是一位剑仙大人,完了完了,这件事牵扯过大,修道之人最厌因果束缚,要是把这位剑仙大人惹恼了”
“木已成舟!大不了一剑斩了我希望陛下给我修个大墓碑吧。”余庆一边心里嘀咕,一边往巷子走去,手心已经满是汗水。
芦苇镇大,姑娘也多,一些听闻韦夏至出摊的姑娘还未赶来,他便早早收摊了。
“看来今天要多挣几个钱了。”少年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声,心里嘀咕。
果然,没一会就围了数十人。
韦夏至坐在马背上静静等着,桌子余庆已经去摆着了。
如果韦夏至知道余庆的样貌,定觉得这汉子外表粗狂,做事却细心。
余庆似乎以为这里头有很多讲究,小心翼翼的把桌子放在那六个大字中间,一丝不差。
韦夏至出门极少,多是躲在府中。
今日出来两次,可把街上热闹坏了,不少男子都前来围观,以为他相中了哪家姑娘。
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样貌比不上,这天杀的身世还好,要是自己中意的姑娘被他看上了
南岭仙朝凡间没有多少读书人,因为读书不会像外面一般可以在王朝考取功名,所以也没几个人觉得读书有用。
但是出自书香门户,总会给人一种很厉害的感觉。
一个时辰后,韦夏至桌面上已经铺了一层铜钱,竹简都无处安放。
这钱来得太简单,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余庆看着散去的芦苇镇居民,一头雾水。
明明只是些浅显笼统的话语,为何姑娘们却是满意至极?
余庆不知道的是,芦苇镇年轻未嫁的姑娘们,心中都有一个不成熟的计划。
那就是等到韦夏至成熟之时,嫁入韦府,然后再杀掉他的马,那目盲的他还能跑去何处呢?
芦苇镇的习俗是十七岁便可谈婚论嫁,如今韦夏至已十六有余,如他名字般,夏至日就到了能结发娶妻的日子。
韦夏至很好奇为何余庆可以看这么久,难道对他“武艺极高”的观察是错觉?
余庆终于按捺不住,问道:“剑仙大人,这”
汉子还未说完,就抬头看向街道,随后轻轻点头,算是与来人打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