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死吗?”
绿衣孩子高兴地跳了起来,试探着问道:“你不杀我了?”
“我也没说杀你,就是问问你想死想活,你现在是想死。”
“等等我哎呦!”
孩子跑了一里路都滑倒好几次,韦夏至都是走路的,他怎么敢御风飞行?
浑身是泥,看不出颜色的孩子笑得手舞足蹈,“真不杀我了?”
韦夏至点头又摇头,“嗯,但是要等人来杀你”
小孩污泥下的脸又白了,慢慢后退。
“好好跟着我等死吧,不开玩笑。”
明明这点夜色不影响他,但他就是看不清少年那张脸是怎么个神色。
“哦对了,叫什么名字?”
一身是泥的小孩乖巧答道:“没名字。”
“好的,没名字。”
“我,我是说我没名字”
“我知道,就叫没名字。”
那流玉宗最边缘的小镇上,有间泥坯房,房间很小,里面却有个四个人,两个女子,两个老人。
有个女子与周围的一切相比,显得格格不入,太显眼了。
那个布衣女子姓刘,名稻诗,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怀音。
东方怀音被看得也有些不自然了,摸了摸自己洁白无瑕的脸颊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刘稻诗眯眼笑道:“没事呢,可能是太好看了吧?”
老婆婆瞪了一眼她后,看向那个仙子一般的襦裙女子,歉意道:“怀音娃儿,这边简陋,见笑了。”
东方怀音连连摆手,“没呢,没呢。”
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头也发话了,说道:“诗诗,去抓只鸡来杀了做菜吧,都忙活一天了。”
“诶诶。”布衣女子这就去另一边的鸡舍。
老婆婆看见东方怀音又要卷起袖子,连忙站起身去她旁边摁住她,眉眼慈祥地说道:“怀音娃儿就不用去了,怎的我们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东方怀音笑着点头。
老婆婆看向那个有些木讷的老头,瞪眼道:“老不死的,还不去把你那些好东西拿出来?”
老头这才驼着背出去,期间不忘带上一个漆黑的烟杆。
没一会,这间昏暗的小屋子便有菜酒香味传出。
老头想吸口烟,怕影响到东方怀音又把抬起的手放下了。
他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