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妪忽然扑通一声跪下,一手扶着糖葫芦靶子,一手拉着韦夏至的衣摆。
韦夏至其实都有些没反应过来,想要拉她起来。
“恩人,原来你们就是恩人啊——”
街上没什么行人,但是如此行为,也吸引了几人的目光,并且朝这走来。
韦夏至赶紧拉她起来,小声说道:“婆婆,挺多人的,这样不好,我也受不起你的大礼,毕竟糖葫芦已经收下了。”
老妪擦了擦眼角,这才站定。
远处监视着的那个甲胄男子看了一眼韦夏至,随后隐入一条小巷内。
韦夏至扶着老妪往那边走去,“婆婆,这边烈日底下,您受得了,我都要受不了了,先去那边喝杯茶吧。”
老妪走得不快,所以刚到茶肆时,东方怀音已经让店小二添了一杯茶水。
“恩人,请再受我一拜……”
“别别别。”韦夏至赶紧拉住老妪,笑道:“婆婆再是这样,那我可就要走了,不光如此,还要付糖葫芦的钱。”
老妪现在是满脸笑容,但是眼角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,一直抓着韦夏至的手,不肯放开。
韦夏至把一些茶肆配备的小吃推到她面前,忍着右臂的疼痛,笑道:“放心,我们还没这么快走。”
老妪这才肯放手。
韦夏至的右臂还有伤,就算是老妪的这个力度,也会产生疼痛。
虽然这点疼痛对韦夏至来说不算什么,但是一直处于被拉着的状态,影响恢复。
老妪一边喝着茶,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,口齿不如前面这么流利了,也拘束了许多,只说一些小镇上的事。
其实她现在说的,韦夏至大多数都知道,毕竟他就是个土生土长的芦苇镇居民。
芦苇几时会开花,那边的河怎么不流了,山那边有片竹林,另一边是片树林,这边那口水井的井水比较甘甜……芦苇镇上有几家糖葫芦铺子。
除了最后一个,她说的那些韦夏至都知道。
不过韦夏至还是愿意听下去,他听了会觉得心安,芦苇镇还是几个月前的芦苇镇,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的他,却早已不是那个只喜欢弹琴的少年了。
东方怀音和月满离他们听得也很认真,都想了解韦夏至的家乡是怎样的地方。
虽然身就在此处,但是很多东西,需要时间去了解。
老妪说着说着,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