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听。
而朝廷也在开海一事上有巨大投资,主要以疏浚水路、增加河防巡检、荡涤河寇、海寇、巡查检查各地私设关隘,增加商品流通为主,而朝廷的获益,则是税收。
大明的田税已经是积弊已久,而且地方留存和朝廷五五分,已经执行了两百年之久,但是商税上,朝廷在地方留存比例上,暂定为了两成。
奏疏的目的,就是为了让这2007万银能够顺利落地,有序的让白银流向需要的地方去,为大明开海助益,解决如何把钱花出去的问题,而不是形成肉食者的狂欢,瓜分的盛宴。
将皇帝的个人投资和朝廷投资混为一谈,这不是典型的公私不分吗?吕调阳作为首辅,怎么可以犯如此的错误?
王者无私,皇帝连结婚、生子、宠幸某女子都是国事,作为君王,享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的同时,并没有私事,这不是吕调阳公私不分,而是皇帝本身就是不能切割公私属性的存在。
天下人人为私,唯天子一人公耳。
“不是,这间接投资的内容是不是有待商榷啊?!”朱翊钧看着手中的这本奏疏,其他内容他没有意见,包括户部盘账,按察、巡抚御史、内官三方节制,户部、内帑、格物院一起盘账,这都是应有之意,永乐年间,户部尚书夏原吉高度参与到下西洋之事。
朱翊钧唯独对这个投资内容有疑惑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王国光疑惑的问道。
“这精纺毛呢的交易行也就算了,毕竟朕在北衙也做了,在应天府、在松江府、在杭州府设立交易行也说得过去,可是,这投资画舫生意算怎么回事?”朱翊钧拿着奏疏,面色五味成杂的说道。
皇帝的钱拿去干皮肉生意,朱翊钧就是再不要脸,总觉得面子上挂不住。
闹呢!
王国光十分坦然的说道:“画舫现在都是外番女子,陛下是投资,不是赈济,是要回报的。”
朱翊钧连连摆手说道:“不不不,这买卖谁能保证画舫里一直是外番女子呢?若是明年大帆船没有到港,大明的丝绸卖不出去,那势必要影响到织造局织娘的待遇,到那时候,画舫里一定会有大明的子女。”
“朕是天子,君有动作,兆亿庶众咸瞻仰,以为则,而行之也,上行下效,朕现在允了,日后大明遍地都是娼馆,决计不可。”
“划掉这一项,朕可以少赚点,不能做这等事。”
“王次辅要做吗?如果王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