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帝党之后,再把总督京营兵务、太子少保给谭纶。
并不会太久,张居正非常确信。
张居正写好了浮票,将两本奏疏递给了张宏,张宏传到了御前,朱翊钧收起了那本谭纶进太子少保的奏疏,在拜戚继光为京营总兵官的奏疏上下印,下章吏部。
“张尚书以为如何?”张居正看着张翰问道。
张翰一愣,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边缘人,他朝中没有什么根基,若非张居正提拔,他也坐不到吏部尚书的位置上,他也不打算发表意见,但张居正问,张翰还是老实说道:“元辅先生处置得当。”
“迁安伯名为京营总兵官,但这京营无兵可调,无将可遣,其实仍然是三镇总兵官的督师,所以新京营不设文臣协理为宜,因为新京营有名无实。”
“若是谭司马任了京营协理戎事,那他的职位就和蓟辽总督梁梦龙起了冲突。”
王锡爵听闻张翰的分析,颇为认同的说道:“嗯,张尚书所言甚善。”
新任的礼部尚书老是想讲祖宗之法,却老是讲不对,但是新任的吏部尚书,还是能听明白廷臣们在讲什么,不只是就会一句,元辅先生处置的得当。
张翰把廷臣们的讨论,总结的非常到位,新京营有名无实,让戚继光先练兵,等到有了战斗力,再派大臣为总督军务,才有名有实。
廷议终于结束,廷臣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,而是等待着,既然已经廷议通过,就应该拜京营总兵官了,这是重大人事任命。
朱翊钧放下了手中的笔,合上了书,开口说道:“宣迁安伯。”
“宣迁安伯!”冯保一甩拂尘,大声的喊道,小宦官们将天语纶音传下,等在殿外的戚继光一步步的走进了文华殿内。
“臣戚继光拜见陛下,陛下圣躬安否?”戚继光穿着麒麟白泽补朱红色官服入殿,五拜三叩首的见礼。
“朕安,戚帅又见面了,冯大伴,宣旨。”朱翊钧笑着示意冯保宣旨。
两个小宦官拉开了身子,冯保向前一步,一甩拂尘,阴阳顿挫的说道:“奉天承运皇帝,诏曰:”
“兵家至圣曾言:胜不妄喜,败不惶妥,胸中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,可拜上将。”
“朕登大位闻迁安伯连战告捷,胜不妄喜,自成兵起,大小数百战未尝败绩,胸中有韬略、腹中有渊洿,将军谋勇绝伦,南北驱驰为国奔波,朕尝责迁安伯为京营总兵官,倚毗为朕之股肱心膂,克济大勋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