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啊,我知道你的意思,也不是我固执。”
“到了北边之后,没了父亲做倚仗,万事要忍让,不要招惹麻烦,我和张居正的香火情谊已经断了,以后的路,你自己走就是了。”
“若是我死了,你记住了,陛下、张居正、朝廷都不是你的杀父仇人,知道吗?”
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。”
徐阶无法清楚明白的表达他的意思,因为他还没有读到张居正的公私说,一旦读到了,就会豁然开朗,他现在只知道,自己根本没有退路而已。
真正杀死徐阶的是他自己,是南衙地面权豪,徐阶无论做与不做,在这场清理南衙兼并田亩的风浪中,他必然处于风口浪尖之上。
“为什么呀,朝廷要在松江府设立一市舶司,我们南衙缙绅,不就可以以此出海而去,那白花花的银子不赚,非要在土里刨吃的,这是为什么啊?”徐璠想不明白,为何这些个缙绅,就是不能换一个思路呢?
徐阶笑着说道:“侵占田亩,可以万世不移,可是世袭罔替,可是做买卖做不到,做买卖有赚有赔,没有什么能比土地更能让家族繁衍昌盛,不是吗?”
徐璠面色五味陈杂的说道:“人又不能长生不老,哪有哪家那户,可以万世不移,世袭罔替呢?”
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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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