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大司马、大司徒这样趋害避利,不顾自己,何尝不是一种愚蠢呢?”
万士和面色苦楚,甩了甩手说道:“陛下,臣臣有罪。”
“那你要致仕吗?”朱翊钧笑着问道:“逃避虽然是个懦夫的行为,但朕没有让万尚书做一个勇者,若是万尚书要致仕,可加官一级,荣归乡里。”
“臣臣不知。”万士和跪在地上思考了良久,才慌忙的说道:“臣惶恐愚钝,臣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朱翊钧想了想说道:“万尚书不知如何是好,不如随大流?大家说能新政就行新政,大家说不行新政要全盘否定,就全盘否定如何?”
“臣遵旨。”万士和沉默了片刻俯首帖耳的说道。
“免礼吧。”朱翊钧满脸温和的说道,他对万士和的要求还真的不高,万士和就不是个勇敢的人,他能把泰西算学翻译出来并且进献,能把礼部的事儿做好,朱翊钧觉得万士和已经做的非常不错了。
太过苛责则没有必要。
“干了!”豁达的谭纶一脸兴奋的说道:“多大点事儿,不服?不服就来打一仗!谁赢了就听谁的好了!”
戚继光则是颇为平静的说道:“我保证朝廷能打赢,京营新军已经初有战力,蓟州、永平、山海关有十万可用军士,完全够用了。”
海瑞和葛守礼互相看了一眼,海瑞斟酌了一番说道:“那就做?不做朝廷没有钱不是?人总是要吃饭的,朝廷总是要收税的。”
“尊主上威福之权。”葛守礼则开口表示道。
这是朝廷集权的手段,或者说是皇权集中的体现,至于晋党的另一部分,王崇古和张四维等族党,葛守礼作为晋党党魁,恨不得张居正能立刻打死他们。
杨博临走的时候,把事情交待的很清楚,王崇古和张四维都是狗,被张居正打疼了就知道回家号丧,王崇古和张四维被打死了,葛守礼这个晋党党魁就坐稳了。
葛守礼其实更擅长党建,全晋会馆被葛守礼搞得风生水起,连全楚会馆都在跟着学习,葛守礼对路线问题,没有那个能力,贯彻尊主上威福之权的路线,一条道走到黑。
“元辅处置有方!”吏部尚书思考了半天,表达了自己的意见,元辅做得对。
这一句,让凝重的文华殿上,轻快了几分,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。
刑部尚书王之诰面色复杂,看了又看思虑再三,才跪下五拜三叩首的说道:“陛下,臣母亲年迈,恳请陛下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