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尊贵?”花魁满是笑意的说道:“军爷是哪里来的?东家特意交代我,不要摆那个清高的架子,伺候好了,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就有了。”
“不该操心的事儿少打听。”骆秉良平静的说道:“不是一路人。”
花魁也不是很在意,任由海风吹拂着自己的衣袖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,让自己最美的一面,展示给骆秉良才继续说道:“这到了船上,军爷就是这么清心寡欲吗?看看他们,就像牲畜一样在交配。多么肮脏的一幕啊,我想借着军爷的路上岸,军爷肯不肯怜香惜玉搭把手?”
“我应该是块玉吧,还没雕琢过的玉。”
骆秉良嗤笑了一声说道:“可别,孙克毅可是花不少银子从牙行那边买的你,我可没那么多银子,给伱赎身,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骆秉良说完就走了,没有一点的眷恋。
诚然,跟着他上船的缇骑都是心腹,即便是骆秉良干了点什么,心腹也不会说出去,孙克毅更不会说出去,大家保持一种默契。
在这个堕落之船上,内心的欲望会被无限的放大,但是骆秉良不吃这一套,他要是拿了孙克毅的女人,就得姑息孙克毅,日后孙氏这税,是查还是不查?
大明的元辅反复多次跟小皇帝讲,什么是贿政之弊,什么是姑息之弊,骆秉良作为缇骑,明知故犯,死可能是一种奢侈,甚至连累给陛下当陪练的儿子。
他孩子才十三岁,已经是少年组的天下第二高手了,日后成就不可限量,必然光耀门楣。
骆秉良作为老爹,不能在外面因为下半身的事儿坑儿子不是?所以孙氏的税要查,那他就不能伸这个手。
花魁略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下衣物,无往不利的装可怜,对这个军爷似乎没有任何的用处,她看着骆秉良的背影,重重的叹了口气,看着海面,她还得在这条堕落之船上,继续沉沦下去,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,攒够给自己赎身的钱。
骆秉良一直在找,除了曾光之外,还有没有其他的党羽在,但是这画舫的价格太贵了,除了曾光再无一人,在船只停靠月港之后,曾光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人山人海之中。
曾光很能藏,但是骆秉良更能找。
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,骆秉良将曾光抓住,扔到了水翼飞船,押送入京。
堂堂大明的勾魂使,还能让煮熟的曾光长着翅膀飞走不成?
作为缇骑,骆秉良总是用最快的时间完成自己的任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