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张宏,乞儿却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,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朱翊钧一拍大腿说道:“骂得好啊!这谁写的桥段?”
“不是写的,是真事儿,有人见到,把这个写出来,投到了民报,民报主笔是耿定向和焦竑,就把这个当笑话刊登了。”跑出门回来的乞儿张宏,乐呵呵的解释道。
冯保和张宏看到这段就是笑的前仰后合,就给陛下即兴表演了一段。
“不是编的桥段?是真事儿?”朱翊钧还以为是在讲笑话,万万没想到,是孙继皋真的被乞儿这么骑着脸羞辱了。
孙继皋大开门户,科金兑银之事,主要手段是拜师,拜师收点束脩,反贪神剑海瑞,总不能连束脩也反吧?
孙继皋提供的是科举咨询服务,帮助顾宪成拿到金榜题名。
“这个笑话还有一则。”冯保想了想既然陛下喜欢听,就把另外一个笑话讲一讲就是。
“讲来听听。”朱翊钧点头说道。
冯保说道:“却说会试之后,孙继皋领着顾宪成去狎妓,这娼妓名叫齐雅秀,这齐雅秀去的时候,有些晚了,孙继皋就问这娼妓,你为何来得晚了?”
“娼妓说,读了两卷书,没听到嬷嬷招呼。”
“这孙继皋一听和顾宪成就笑了起来,又问娼妓,你叫什么?”
“娼妓说:名叫齐雅秀,小名雅儿。”
“这孙继皋一听就狂笑了起来,对着顾宪成说道:我道是齐雅秀,原来是脐下臭。”
朱翊钧其实明白,臭有两个读音,孙继皋这个狗东西就是在玩谐音梗羞辱这娼妓读书,一个岔开腿伺候人的娼妓,居然还读书?
而且这个娼妓显然是有点口音,孙继皋也是在笑话人家的口音。
以羞辱人为乐的古墓派,狎妓都能整出这么多糟心事儿来。
狎妓就狎妓,玩就玩,讲究的是榻上像夫妻,榻下不相识,你出钱,我出肉,大家你情我愿,欢快一场。
孙继皋显然不满足这样的享受,还要羞辱人,来彰显自己的高贵。
冯保看陛下明白,不用过多解释这些读书人的丑恶嘴脸,才继续说道:“这话说到这,娼妓就恼了,嗤笑说道:我道几位恩客是武职,原来是文官。”
文官,闻官,都是在玩谐音梗,但是娼妓显然是在下九流厮混,这骂人的功夫更胜一筹,闻官,就是鼻子跟狗一样灵敏的狗。
齐雅秀的名字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