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突发急症人刚晕过去了,实在是没办法出诊,不如你们去寻寻京中别的大夫,若非急症那些大夫也能看的。”
帖子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,宋家下人无奈只好离开,等转身想要去城中药堂请人,却哪想到跑遍了整个京城,却没找到一个可以出诊的大夫。
宋家,宋鸿一把掀翻了桌上的东西。
“这偌大的京城,你跟我说请不到大夫?那太医署没人,满京城的药堂也没人吗?!”
那些大夫都死绝了?!
那下人被砸的连忙跪下求饶,国公府的管家在旁低声说道:“郎主息怒,这事实怪不得他们,他们的确跑遍了整个京城,不管是药铺、药堂都问过了,可那些人不是大夫已经出诊了,就是今日有事坐堂的大夫没来。”
“我好不容易寻着了一个往日相熟的,塞了些银子才从他口中探问出来,原来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,不准他们来给宋家看诊。”
宋覃嘴唇抖了抖:“是萧厌?”
陈管家点点头:“督主府的人放了话,说老夫人的胳膊是萧督主打的,今日谁敢进宋家替她看诊,明日黑甲卫就登谁家的门。”
这满京城谁不知道萧厌手中的黑甲卫就是一群疯犬,别说是那些平头老百姓不敢招惹,就是出身极好有品阶在身的那些太医也没人敢逆了萧厌的意,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大的太医署居然没有个当值的人。
明明有人瞧见那些太医未曾出来,可是以宋国公府的地位却请不回一位太医来?
“萧厌那阉人简直欺人太甚,他这是想要逼死祖母!”
宋瑾修气红了眼睛,怒气勃然间转身就欲朝外走,却被宋覃一把拉住,
“瑾修,你干什么?”
“我去太医署找人,我就不信这世间没有天理王法了。”
宋瑾修年轻的脸上全是怒色,“祖母是朝廷诰命,是国公府老太君,太医署若不肯出人医治,我就进宫去告御状,我就不相信他姓萧一个阉人当真能够只手遮天,这满京城的人都怕了他一个心狠歹毒的太监!”
宋覃死死抓住宋瑾修的胳膊:“你别糊涂,那太医署的人若是想来早就来了,你这般强行逼迫也没用,而且太医署医者牵扯颇多,身后大多有宫妃朝臣依仗,你若是一状将人给告了,萧厌如何先不说,那太医署的人就能被你得罪个干净”
那些人自家背景先不说,光是与朝中牵扯就够宋家喝上一壶,得罪太医署是最不明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