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。”
宋棠宁闻言沉默了片刻,抬头看向未曾出言反驳的陆执年,轻拧着眉心问道:“陆哥哥当真伤了?”
“别听松墨胡言。”
“那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陆执年轻抿着嘴角未曾回答,只说:“陆家家法严苛,祖父祖母他们也要顾忌族中颜面,只是你是我的未婚妻,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。”
“陆哥哥”
宋棠宁仿佛被他嘴里的话说的动容,眼神也跟着缓和下来。
陆执年见状心里安定,他就说,宋棠宁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,又怎么可能舍得下这么多年的习惯和依赖。
她就算装的再冷漠无情也不过是跟他置气,可心底到底还是在意他的,否则怎么会一听到他受伤就有些稳不住。
陆执年心中自得才刚升起,打算借机示弱拿捏她时,就听得身前刚才还眉目温软的小女娘语出惊人。
“我竟是从来都没有发现,原来陆哥哥居然这么在意我,陆哥哥既是为我受伤,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陆执年闻言刚想佯装温柔让她不必在意,就见着宋棠宁突然上前,伸手就朝着他衣襟探来。
他满脸惊愕地后退开来失声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替陆哥哥上药了。”
宋棠宁满眼温柔,像是在说情话,可话中所言却是让陆执年大惊失色,“你为我宁肯受了家法伤的这么严重,我心疼陆哥哥,你我是未婚夫妻,这里也没有外人,花芜,去取伤药过来”
她作势就想上前替陆执年宽衣,陆执年惊得连连后退。
往日宋棠宁就算跟他撒娇,与他痴缠,也顶多就是拉拉他衣袖,每次牵回手都能羞的脸蛋通红,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如此“孟浪”。
陆执年又惊又怒:“青天白日的你胡闹什么,这周围都是下人,况且你我还没成婚,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守着男女大防。”
他似是被宋棠宁的胆大给惊着,满是怒气地低斥出声:
“棠宁,你将来是要当陆家宗妇的,须得谨记着着女子娴顺,谨言慎行,你这般胡闹要是叫人看了去,旁人会怎么说你,又会如何议论陆家?你这些年学的规矩都去了哪里?!”
宋棠宁看着陆执年这般义正言辞教训她的样子,仿佛回到了以前,他总是这样拿着规矩和陆家宗妇该有的体面来指责她。
每一次,她都是小心翼翼地认错,哪怕明明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