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原本二寸多长的念香,也燃烧地剩下不到一寸李虎虎的办事效率,有那么一点低
终于,风铃有了动静,屋子外面吹进来了一阵微风,屋内蜡烛的赤红的火焰,也变成了绿色。
铺在地上的香灰也有了浅浅地小脚印,我知道,地府的鬼客进门了,我于是当着鬼面,烧了一打纸钱,其实就是贿赂。阳间有拿人嘴短、吃人口软,阴间则是有钱能使鬼推磨,钱,真tmd的是好玩意。
邓婉婉和任玲玲两个胸大无脑的女人,同时紧张了起来,想也不用想,她们喝了无垠水,能看到那个阴间的家伙。
邓婉婉状态还好点,毕竟是跟我着我经历过诡异的,任玲玲就不一样了,她的脸吓得煞白,双手紧紧地捂住下巴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鬼差害了她。
那个鬼差两米多高,一身白蓑衣,头戴一顶大白帽,脸皮皱巴巴的,像是个垂暮的老人,但是很凶,凶得让人不敢靠近。
一切都没有出乎我的预料,地界通的师傅,果然托鬼差上来传话,接下来就要看鬼差大哥的选择了。
“啪”一声脆响,播放岛国片的液晶电视被砸;“啪”又是一声脆响,麻将桌被掀翻。
任玲玲以为鬼差生气了,差点叫出声,我赶紧对她比了个‘嘘’的手势,让她别做声,继续耐心等。
最后,酒桌前一把椅子被抽开,酒瓶悬空,满了一杯酒。
它坐下来了,我也准备就坐,但被他粗大的手掌一把推到了一边,摔了我一个大趔趄。
怎么会这样?虽说以前,师傅与鬼差打交道没有相敬如宾,但也是客客气气的。我身为胡天师的徒弟,也不该这么大反差。
我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,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鬼差这次来得很晚,就不正常,以前从没有过进门就砸的情况出现,百思不得其解的我,大脑开始快速运转起来。
莫非,我做了什么事冒犯了鬼大爷,不该啊,我一直很守冥府的规矩。
难道是李虎虎冒犯了任家,可很快我又否定了我的猜想,李虎虎虽然是太岁阴命,可毕竟到了地界是人家的地盘,根本不会造次。
到底是为什么呢?
想来想去想不通,看来,我得说听鬼语、讲鬼话了。索性,心一横,从柜子里掏出了一块黑坨坨的丸子,皱着眉满脸嫌弃地把它吞下。
那滋味,又腥又恶心
“鬼差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