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不过是买卖的关系,我收她的房,替她看风水度过灾厄而已。她现在这个状态,好像我跟她有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心念电转,瞬间有了无数种猜测,内心也有种万马奔腾的慌乱。
“任总,你说话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啊!收人钱财与人消灾,我帮你任家化解灾厄,你付我报酬,我们两不相欠啊!”
这句看似无心的话,触碰到了任玲玲的逆鳞,她抬头红着眼睛看着我,那种眼神,不再是客气、尊敬,取而代之的是埋怨、失望。
“四少爷昨天的事,你不记得了吗?你做了什么,你都忘了吗?”她红着眼睛,右手背擦了一把湿润的双眸。
我还是很懵,糊里糊涂的,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哭,好像我欠她的一样。
“啊任总,昨天的事,昨天不是你和婉婉来找我,然后,我师兄入阴,带过来了鬼差问话,接着我们就去你家祖坟那里看风水了吗?”
“是,没错,别的呢?你不记得了!”任玲玲对我有些失望。
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接下来,就是我和师兄烧了汲阴树,发现了长阴风水局然后破了它,再后来我就被蛇眼女鬼咬伤,再后来被你们带到了宾馆,然后,然后,然后我就记不清了,我只记得我做了个梦!”
“你”任玲玲被气得说不出来话,咬着嘴唇,委屈得很。
“四少爷我!”她又擦了一把眼泪。
“张若虚,你竟然是这样的人,你真的不记得,你做过什么吗?你跟我”
我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无语至极,但看她那委屈又不甘心的样子,我还是发挥了直男的特点,诚实地回答了她。
“任总经理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真的不记得我做过什么了,你和师兄把我带回来,照顾我,帮助我祛除寒毒,我很感激。但是,你这些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内心的无名火,再也无法被压制,她甩了我一个大逼兜,“渣男。”转身打开了房门,穿着大号浴袍跑着离开了。
我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看她这样,我还是跟着追了出去,可是她已经跑出了很远,还差几步就到电梯口。
“玲玲!”
我想紧跑两步,赶在电梯停靠前,把她追回来,可是,我的身体出现了状况。我的双腿使不上力,一阵软绵,后腰也疼得厉害,此刻,我不再是张若虚,而是张‘肾虚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