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赎身,我不止一次求父母,但都被拒绝了,父亲很固执,非说一个青楼女子会辱没了我家门楣,说什么也不让我给她赎身。
父亲为了让我彻底断掉念想,索性断了我的财路,把我管控得死死的,除了在家帮忙打点生意外,根本不让我出门。
还是母亲心疼我,见我每天魂不守舍的模样就心疼,一点点做父亲的工作,终于父亲的耳根子被磨软了,答应我主要是能接手生意成了独当一面的生意人,就不管我了,愿意给静香赎身,再迎娶她什么的也就不管了。
从此,我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不分昼夜地钻研生意经,勤奋又好学的我,没多久就在做生意方面超过了父亲,父亲见我已经成了气候,于是把家族的生意交到我手里了,生意不仅有声有色,而且越做越大,我们家的产业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。
可惜的是静香贵为怡红院的头牌,赎身费要一千两,这可不是笔小数,我之所以你拼命地赚钱,全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她赎出来,再娶进门。
偏偏天公不作美,我刚从北方做生意赚了三百两回来,再加上账房里的六百八十两,这还差二十两呢,区区二十两,我知道再出门采办一下很快就能赚出来,可我实在是等不及了,赶忙去我的书友家里借了二十两,刚好凑够给静香赎身的银子。
一刻也不肯耽搁,就带着我这次回来新收的仆人,火急火燎地进了怡红院大门,老鸨子见了我笑逐颜开,“呦,您可是好久没来了,怕是快把我这给忘了吧?”
我说:“还不是家里的生意忙,抽不开身嘛,对啦,静香呢?”
老鸨子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干嘛非点静香呢?我们这新来了两位姑娘,全是一等一的美人,您要不?”
我不高兴了,直接挑明来意,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这次来就是给静香赎身的,银子在这里一千两不多不少,一点点。”
我对仆人使了个眼色,他就把包裹摊放在了桌上,白花花的银子足有千两,老鸨子见钱眼开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静香呢?”我质问道。
老鸨子哑巴了,半天才开口说话:“咱们江城的泼皮牛二,今天来了,正在房里”
她说不下去了,我急了眼,立刻上楼,推开房门一看,牛二正用皮鞭抽打静香,她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。
我怒不可遏,嘶吼了一声,道:“彪子,给我揍他。”
牛二被我的仆人从楼上打到楼下,打得他头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