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抓捕行动,我们可谓是损失惨重,虽然抓住了降头师云布,但也因公殉职了两个警务人员,李虎虎的命虽然是保住了,但他的双臂却是受了轻伤,尽管是贯穿伤没有伤到骨头,但筋脉受损,无法结印,没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。
两个警务人员的死亡,引起了市警察就领导的重视,让当日组织行动的张小斯写了份详细的情况报告,还对我们师兄弟三人问了份笔录。
经过一个昼夜的情况调查,公安机关总算是暂时饶过了我们,但张小斯却惨了,对于抓捕云布而造成损失,张小斯难辞其咎,他的顶头上司为此是大为恼火,不仅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,还代表组织对他作出了处分决定,关三天紧闭。
本来警民合作,抓捕犯罪分子是再好不过的事情,但没有人愿意对警务人员的伤亡负责,这个锅只能有张小斯来背了,其实,当时我很想骂娘,但转念一想也没有发作,没有办法,规则就是这样,立功受奖则功劳领导全拿,处分受罚则下属全担,哼,无趣的规则。
不过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李虎虎虽然受了伤,但经医生检查他并无大碍,只是给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,开了几副恢复伤口的药物,就让他回家疗养了,这样也好,让他守在天师馆里时时监听左庞他们的工作。
至于,被我们擒拿归案的云布,则被放到了关押重刑犯的市第一看守所,单独关押,市局还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对涉案人员云布和左小豹连番审讯,就算再难也要撬开这两只死鸭子的硬嘴,姓左的这一家好日子快到头了。
市公安局安排了一辆警车把我们往天师馆送,路上我们三个还在商量着要不要把我们中降的事告诉邓婉婉,最后一致决定还是不要把真相告诉她,毕竟女人最爱担心,李虎虎双臂的伤就说是意外,感觉我们三个人像是在串供,其实我们是对女家属撒了个善意的谎言。
知道我要回来,邓婉婉早就在大门口守候了,警车停在了大门前,我们三个就像打了胜仗一样,笑着就下车了,邓婉婉没有怀疑,也没有在意有外人,直接扑到我怀里对着我的脸颊献上了大大的一个吻。
“你们总算回来了,我想死你了。”邓婉婉那种着急的劲头,就像孩子在等爸爸回家,我现在是弄明白了找个粘人的对象,就等于给自己找了个女儿,也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愿意找比自己大的男人当老公了,为的就是不用成熟起来。
对于女人成熟还是不成熟,我和耿彪彪还私底下讨论过,女人可以有公主病,但不能太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