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较量了。”
说完,我们就上了车,李虎虎一脚油门开走,这种悲情的地方,我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多留。
车开走了大概一个多钟头,我才想起忘记了一件大事,着急地我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骂道:“该死的,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!”
车上的其他三人都懵逼了,耿彪彪更是被我这一咋呼给吓了一跳,问道:“你一惊一乍的干啥啊?忘了什么事了。”
“走得太着急,林雨给忘下了,最关键的是子母棺材,哎,左庞要子母棺材啊!我居然,就这么走了,把子母棺材给姓左的老家伙,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?”
极速行驶的汽车突然一个急刹,停了下来,大家全都慌了神,不只是我一个人,把子母棺材的事忘在了脑后,他们三个也一样给甩在了脑后。
李虎虎又碎了一口,调转车头,往回返。
等我们再次回来的时候,那对枉死鬼母子的坟已经被挖开,子母棺材早就不翼而飞,只留下了蓬头垢面,嘿嘿傻笑的林雨,坐在地上一边吃着草,一边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
耿彪彪失望地摇了摇头,问道:“啊,子母棺材没了,怎么办?”
我、李虎虎、徐成成谁也没有理他,都站在原地兀自地发呆,而我,看着多行不义的林雨,啧啧地叹气,内心感叹。
本来,她是一个名牌大学毕业,颇有姿色的富二代,却因为自己的妒忌和贪婪,落得一个神经错乱的下场,不过,好在她自始至终没有违背命契约,才算保存下来了一条命。
而我,签下的命契约也随着左中虎的死亡,而宣告终止,也就没有了命契约的束缚,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莽撞地去签命契约这种冒险的东西了,省得害人害己。
“阳生,现在怎么办?”徐成成问道。
“没办法了,左庞已经拿走了子母棺材,以后肯定还会再练厉鬼,他有九宫龙宝镜,自然不怕,可我们就被动了,只有自求多福了。”
“阳生,那这个女人怎么办?”李虎虎又问道。
“把她带道声精神病院看看再说吧!”
我说完了以后,朝林雨走了过去,将她扶上了车,我们几人带着这么一个疯子,来到了省精神病院。
医生的结婚是,精神分裂症,我们又不是林雨的亲属,只能掏出了林雨的手机,用她的指纹解了锁,联系到了她的家人,等她家人来到医院以后,又是一阵崩溃的哭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