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对地铁列车位置来定,地铁站都设置在了列车的右侧,所以,列车的右侧是站台,左侧自然是广告灯箱。”
苏米没有搭理徐成成的话,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讲着,“广告牌在左侧,那些穿黑丝校服的也是从左侧的车门进来。这两件事放到了一起,产生了剧烈的冲击,我一下子就觉得全身发软,我的虚汗直冒,真的是不敢想,一想就怕。我依稀地记着,刚才列车进站停靠时,我这节车厢离前面的广告牌还有一段距离,可是列车行驶起来以后,我才看见这些闪烁的广告牌,也就是说,列车左侧是墙壁,狭窄到几乎站不下一个人,然而,正在行驶的列车的左侧车门居然离奇地打开了,更诡异的是,还有那么多人从左侧车门上了车,甚至占据了几乎整节车厢,这些女人是怎么进来的?”
关键的问题出现了,就是从前一地铁站上车的那个女人是谁?还得从这个讲故事的苏米口中得到答案。
“苏米,那你看到了那个从站台上车那个女人的脸了吗?是从列车的左侧车门上的车还是右侧车门?”我试探性地一问。
苏米努力尝试着回忆,但她的表情很痛苦,仿佛脑袋就要炸裂一样,“是从右侧,上来的是个真人,但是脸,我看不清,哦,不,我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不要紧,你继续讲故事,那张脸你慢慢回想。”说话间,我悄悄地背过手去,掐好了指诀
“那个上车的女人身体很实在,看得清清楚楚,就是看不清脸,她一直低着头,也不说话,可是,周围那一大堆有坐着有站着的黑丝校服,全都是半透明的身体,甚至还可以穿过手扶杆!我实在是太害怕了,内心的恐惧感越来越膨胀,我不想去想,可是总是不由地把这些怪异的人和刚才那可怕的叫声往一起联想。我要进去我要进去这个声音又一次在车厢里响了起来,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坐在我对面低头的那个女人发出的。我吓得差点叫出来声,很想起身逃离这节恐怖的车厢,想着前面的车厢或许会有人,能帮助我,可是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,就是动不了,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样,任我怎么使劲儿,就是挪步不开身子。我低头一看,原来我的双手,双脚还有我的身体被那些刚上车的黑衣阿飘给抓住了。”
说到这里,苏米哽咽住了,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出来,她刚才所说正是她的亲身经历,要不然不会讲得这么生动,她也认为自己是死里逃生,才能来这里给我们讲她的故事,哭了一会后,继续讲她的故事。
“就在我被按住不能动的时候,对面的那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