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一具尸体留在咱们这,多晦气!”
我回答完了徐成成的话,就不再言语,开始帮着李虎虎收拾这个烂摊子;耿彪彪把陶白扶到了椅子上,用火折子熏醒了她,一边安慰一边把真相告知;至于徐成成,打了个警察局的电话,说了几句后,就站到天师馆的大门外,等着。
直到两辆警车和一辆运尸车过来,给我们几个人做了一份简短的笔录,把尸体拉走以后,才算完事。
折腾了半天,大家都累了,回到房间都是倒头就睡,那三个人的呼噜声此起彼伏,就跟震颤大地的闷雷一样,而我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,最让我感到奇怪的事情,不是我这些天的特殊经历,而是接踵而来的危机和挑战。
师傅在世的时候,我也跟着他四处游走,强力的山精野怪也对付过不少,但是,从来没有这么凶险过。
从师傅去世到现在快三个月了,这八十多天的经历,比我之前二三十年的经历还要惊心动魄,先是遇上了鬼妓、薛凯丽这样强大的恶鬼,它们俩让我数次犯险,几乎丧命;后来又连续破了几次克巴和他徒弟的降头,特别是在林峯别墅那次力战尸巫,真是凶险万分;再后来,我又破了邱八的子午聚阴局,也差点被蛇魂给报销了;再然后就是去泰国艰难地斗过了吾乃的三个杀手锏;现在我回来了还不得安宁这是上天对我的历练吗?
想到这里,我又联想到了中学时期学到的一篇古文,孟子著的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: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
不知道为什么我又笑了,觉得自己好惨,又觉得自己自命不凡,想想和邓婉婉缠绵的那一夜,不由得春心荡漾。算了,不去想了,睡觉。
第二天醒来,我刚打算去趟卫生间,解决下大号问题,就见张小斯穿着一身运动装坐在了院子里。
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,于是就问:“张队长,你怎么来了?”
他没回话,刚好回来的耿彪彪开口了,“张队长也是我接下的一单生意。”
我心中为之一颤,搞不明白了,有什么事,张小斯不是可以直接找我的吗?怎么会找上我师弟?他这第三单生意是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