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缓和了一点,先开口说话了。
“张若虚,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我清了清嗓子,道:“那就把你和大地门的事情都跟我说吧。”
“对不起,无可奉告。”曹田想也没想就回绝了我。
这时候,我感觉我被戏耍了恼怒地看着他,恨不得上前抽他两巴掌,但我还是沉住气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曹田紧绷的脸又缓了一点,开口说道:“你救我,我记在心里,但一码归一码,我收了左庞的钱,就得替他办事,但事情办砸了。不过,人要言而有信,所以,我不能把有关大地门的事情告诉你,抱歉。”
“哼,真想不到,你这个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老家伙,还会是个这么有职业道德的人,你不愿意说,那我不勉强。只不过,要是换做大地门的人,可就没你这么好的职业操守了。”我同样很冷静地说着,顺带嘲讽他的愚昧。
曹田的脸刷地就红了下来,咬着牙还跟我坚持,“我曹某人,做人有原则,你不必讽刺我。”
他故作强势的姿态我明白,是要我给他台阶下,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端着了,好声好气地给他道了歉,以一个晚辈的姿态好好地赔了个不是,他这才气消,他这一辈的老人,就是这个毛病,死要面子。
说到底,我还是有些敬佩他的,虽然他炼尸很可恶,但他多少比大地门的人有些原则,如果他也不讲原则了,那我反而会瞧不上他。
至少我也很认可他说的话,受人之事就是忠人所托,要是坏了规矩,那就没法做人了,因为人无信不立,曹田既然能这么讲原则,我才敢听他后面要跟我说的话,因为,我已经确定了他跟我说的会是真话。
“张若虚,我奉劝你一句,你还是别管任氏集团了?”
不知道为什么,曹田会突然冒出来这一句,我压根没有想到,他会说关于任氏集团的事情。
我有点吃惊,眨了两下眼睛,用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“我是为你好,你真的不要再管任家的事情了。因为,背后的势力很强大甚至能牵扯到你想象不到的高官和黑手,甚至是影响到我们国家与外邦的国际关系。你已经帮助任家太多了,该收手了,不然,你再趟这趟浑水,迟早把自己淹死。”
曹田用同样认真的眼睛看着我,露出了一丝真诚和惋惜。
“你这么年轻,道法就修得这么好,早早地死掉太不值了,相信我,我是为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