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都像你们这样子看人下菜碟,那我们酒店还干不干啦!张天师是什么人,风水玄学大师,总经理还想求人家来给酒店看风水呢。”
姓梁的大堂经理越说脸色越难看,越难看气就越不顺,只能把气撒在了这三个不长眼的身上,“你们三个,立马去后勤财务那把这个月工资结了,给我走人。我们酒店留不得你们这种人。”
一听要开除他们,这仨全都哭了,尤其是波浪卷,带着哭腔哀求:“经理,我错了,求求你千万不要开除我们,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好的工作,不能丢!”
“什么都别说了,谁让你们三个不长眼,把最不该得罪的风水大师得罪了。为了酒店,你们必须走,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滚!”
他们三个知道多说无益,只能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买单了,于是,他们转身正要灰溜溜地离开,却被我大声叫停。
“谁让你们这么走的?我说你们什么来着,我张若虚是谁?不认识不要紧,但你们还羞辱我。瞎了你们的狗眼。既然是狗眼,那就是够,爬着走。”
他们三个人一齐‘啊’了一声,但又无可奈何,只能爬着从酒店大门出去了。
到此,我才算出了一口恶气,站起身来碎了一口,“哼,瞎了你们的狗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