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咚、咚、咚”又是三声急促的敲门,耿彪彪原地喊了一声,“谁呀?”
院门就被撞开,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到了我们身边,“救救救我”
,说完,便晕了过去。
我上前试了试他的鼻息,又翻开了他的眼皮一看,好在瞳孔还未散开,人还有得救。
“李虎虎,快去发车,送医院。”
我刚说完,那个人浑身是血的人便醒了,费力地喊了一声,“不,先不要送医院,我就是医生,你们要先给我止血。不然,我就真死了。”然后,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左大腿。
他的左大腿还在汩汩地冒血,原来是左大腿的股动脉爆裂,想不到这家伙的生命力如此顽强,这血流的嘴唇都白了,还能说话,看他这模样,失血起码有一升了,已经有生命危险了。
“拿火压子,把我的伤口烙上,我不能再失血了。”
我对耿彪彪使了个眼色,他秒懂,从厨房,把火压子拿了出来,“就这么个生铁片,止不了血啊。”
“我来。”
李虎虎说完,双手结印,将丹田之气调集到了右手指尖,然后指着火压子就开始烈火淬烧,一分钟不到,就把火压子烧得通红。
“行了。”
我撕开了他的裤子,看见了他那个爆裂的伤口,我冒了一层冷汗,安慰道:“你忍着点。”说完,我把一圈绷带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他哼哼地点了点头。
‘滋’一股白烟混杂着一股烧焦的肉味,吸进了我的鼻腔,那味道真的是好极了!
这个受伤的人,痛苦地低嚎了一声,再次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