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长的架子直直地从嘴里插进去的。唯一没有死的就是孙凡了,但他跟死了也差不多,由于受惊吓过度,他被安排住进了精神病院。”
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,无不骇然,就连我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这事还没有算完,孙凡确实受了很大的打击,但还是有精神正常的时候,他刚住院后,就给我打了电话,把情况说了一下。我怕他出事,就说等第二天,我再去工地上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再说!结果啊,我第二天开车往工地上去的时候,在工地外边的公路发现了他,他当时正躺在路边,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勒痕,但就这样他还是没死,跟我说了一大堆话。说,晚上做梦会梦见自己的老婆满嘴血地冲他比划,就好像是要告诉他,自己是怎么死的,但就是说不出话来,然后,就语无伦次了,还说他昨晚来这救他老婆什么的,只是不清楚自己怎么醒来就在这里了什么的。”
徐成成冷笑一声,“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见鬼了,就说精神病院对疯子的管控这一块吧,那就存在问题的,这么个精神有缺陷的人,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呢?”
“孙凡成了这个样子,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正常呢,不过,我想用不了多久,任氏集团就会派人来再从新负责起这块工地了。关键是这件事情,悬而未决,这件事情一直这么被拖着确实不好,长此以往,这不就成了烂尾工程了吗?”我分析着把话说出来,又看了一眼耿彪彪,问道。
“老五,最近任总有没有联系你,让你去看看新楼盘的风水情况?”
耿彪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再问其他人,他们也都说没有,我猜想可能是任家的二小姐负责了此事,她有自己的人选来解决这个闹鬼事件,才没有找到我们的。
我又问李虎虎,“玄生,你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一些消息。”
“当然有了,关于这个楼盘,还有更玄乎的呢!”
我又一次支棱起来了耳朵,等他说。
“虽然,任氏集团的人没有找我,让我看风水驱邪什么的。但是,孙凡是我的好哥们,我就主动给任玲玲打了电话,把这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。任玲玲这才开车过来,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一下后,她才同意我看风水,我就拿着罗盘左看看右看看,结果发现了问题所在,我就叫施工队在工地最靠西南的位置挖掘,掘地三尺,挖出来了一口棺材。我一看,就知道这口棺材有问题,因为那口棺材是法葬的,也就是梳着埋葬的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