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伽罗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,而庄禛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,两人的战斗力根本不在一个量级。按理来说,梵伽罗根本无法控制住庄禛。但奇怪的是,当他的手覆住庄禛的手时,庄禛却被一种无形的磁场包裹,无力反抗更无力感知外界。
此时此刻,庄禛才终于觉察出梵伽罗的可怕之处。这个人若是想掌控谁,根本无需动用武力或者语言,只轻轻的一个碰触就可以。更甚者,有时候他连碰触都能省去,只需用指尖遥遥一指。
这是怎样一种力量?还能用科学去解释吗?
庄禛努力集中思维,意图挣脱这种厚茧一般的磁场的包裹、意图阻止那些情感的宣泄奔腾,却都以失败而告终。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身体,他的头脑也已经不再是他的头脑,而成为了梵伽罗握在手中的一个间质。
直到此时,庄禛才想起梵伽罗的一句话——世间所有,皆为我之媒介!原来那竟然也不是一句妄言!
当庄禛惊骇万分地挣扎时,梵伽罗则看向宋睿,徐徐道:“听说过双缝干涉延迟实验吗?知道光子的波粒二象性吗?”
宋睿面无表情地回视对方,并不愿意被他的问题所牵引。
廖芳却满脸疑惑地摇头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把话题转移到科学实验上去。
梵伽罗继续道:“在点光源的旁边架设一台监测光粒子运动轨迹的机器,并在其前方竖起一块具有两条缝隙的挡板,然后利用点光源发射单个的光粒子,让这个光粒子任意通过这两条缝隙中的一条,投注到挡板后方的背屏上。当监测器打开时,这个光粒子只穿过了其中一条缝隙,在背屏上形成了两条平行的光条纹。然而,当监测器关闭时,这个光粒子却能同时穿过两条缝隙,在背屏上形成无数条平行的明暗交替的光条纹。这说明了什么?”
宋睿依然默不作声,廖芳却已经被这个话题吸引了,傻乎乎地重复道:“为什么?”
梵伽罗轻笑起来:“为什么一个光粒子能同时穿过两条缝隙,恰如一颗足球能同时穿过两个球门?为什么当监测器打开时它是粒子性,当监测器关闭时它却成了波动性?是什么改变了光的形态?”
廖芳的好奇心越来越重,急促道:“是啊,为什么呢?”
梵伽罗握紧庄禛的手,叹息一般说道:“你还没听明白吗?当人类未曾观察光时,它是粒子,当人类观察到它时,它却变成了波纹,我们的意识决定了光的形态。也就是说,我们的思想和意识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