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顺理成章地骗过了所有人。
“抓人!”庄禛斩钉截铁地下令。
专案组开着飞车去抓人,而原本料想中的早已逃逸的修音师,这会儿却坐在自家书房里,不慌不忙地操控着一台电脑。
“阮叶在杂物间。”他指了指东面。
十几把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他,而他竟低沉地笑了笑,丝毫不见慌乱。
“去救人!”庄禛用枪比着修音师的脑袋,心却直往下沉。凶手如此镇定从容,那么受害者肯定凶多吉少。
刘韬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是,当他踹开杂物间的门后却发现,阮叶竟然还活着。她被牢牢绑在一张单人小床上,连脑袋都被一个金属支架固定住,不能移动分毫,眼睛被两块胶布粘着,嘴巴也封了一块胶布,右手的血管被扎破了,连着一袋注射液。
刘韬尚未走近便被杂物间里浓浓的臭味熏得差点呕吐,跟在他身后的组员也都窒息了一瞬,然后才冲进去。他们原以为阮叶即便没死也肯定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,但是打开壁灯后,屋内的情形却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。
阮叶只是被绑住了,没有受到虐打,连在她血管中的注射液是葡萄糖,补充能量的,并非毒.药;蒙住她嘴巴的胶布还被修音师割破了一个小口子,以便于给她喂水;她吃喝拉撒都在这张床上,味道虽然难闻了一些,生命却有保障,体表也不见半点伤痕。
“副队,她没事!”廖芳大致检查了一下阮叶的身体状况。
“没事就好,快给她解绑!胶布小心点撕,别伤到她的眼皮,给她眼睛蒙上一层半透明的纱布再让她出来,免得受到强光的刺激。我打电话叫救护车。”刘韬拿出手机联络救护中心。
廖芳和几名组员七手八脚地给阮叶解开束缚。
阮叶整个人都已经木了,明明清醒着,却对外界失去了反应能力,瞳孔缩得比针尖还细,像是丢了魂。
“阮叶,阮叶,你听得见吗?我们是警察,我们救你来了,阮叶……”廖芳锲而不舍地呼喊。
“诶,奇怪,这屋子漏水吗?”负责拆除金属支架的警察摸到阮叶湿漉漉的头发,不禁抬头看了看,却见小床的上方,对准阮叶脑袋的位置,竟然吊着一个铁皮桶,桶底挖了一个小小的洞,里面盛满了水,正一滴一滴往下漏着。
该警员一时搞不懂这桶子是干什么用的,却也没时间深想,努力营救着阮叶。
众人忙活了好半天才拆除了这些绳子、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