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连牢都不用坐,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,很多证据都已经被销毁,而软禁凌虐在我国又不算什么大罪。我当时担心地整夜整夜睡不着觉,然而那些人根本没想过自首,还在外面逍遥。”
说到这里,修音师笑得越发快意:“知道吗?我以前最恨的就是他们的不知悔改,但现在,我最感谢的也是他们的不知悔改。他们不去自首,正好方便了我的计划。他们不是被我杀的,而是被他们自己作死的。他们活该!”
修音师把烟蒂杵灭在手心,语气冰冷:“但凡他们还有一点点良知,主动跑去警察局投案,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。看见梵伽罗发布的第三条死亡预警,其实我已经渐渐恢复理智了,我告诉自己——如果剩下的三个人主动向警察坦白罪行,并诚心忏悔,我一定会放过他们。我也想让我妹妹的亡灵看一看,这个世界和她想的一样,还有爱,还有美,还有希望。但是结果你们也知道了,这个操蛋的世界总是那么令人失望。什么原谅、宽恕、放下,他们根本就不配!”
滚烫的烟蒂烧穿了修音师的掌心,越来越浓的焦糊味熏得宋睿脑袋一阵一阵抽痛。他冲庄禛使了一个眼色,庄禛便独自担下了审讯的工作,问了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,然后把做好的笔录递给修音师,让他确认签字。
案子了结了,但是专案组的成员谁也高兴不起来。两名警察正准备把修音师押去拘留所,阮叶的父母忽然闯入刑警大队,对着修音师又踢又打,又抠又挠,嘴里叫嚷着要判对方死刑。
阮叶的弟弟手里拿着一把刀,朝修音师的肚子捅去。
庄禛和刘韬一个控制住了阮母,一个控制住了阮父,谁都没注意阮叶的弟弟的动作。眼看对方就要得逞,杨胜飞忽然从斜后方冲出来,反手扣住了阮叶弟弟的手腕,又将他狠狠掼在地上,用手铐拷住,语气无比冰冷地说道:“你涉嫌在警察局里行凶伤人,被逮捕了!”
“我杀的不是别人,是伤害我姐姐的凶手!你们放开我,你们凭什么抓我!”阮叶的弟弟咬牙切齿地叫嚣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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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杨胜飞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狠狠拧掉那把刀,又粗鲁地把阮叶的弟弟拎起来,关进了审讯室。他全程冷着脸,目中却迸射出深沉的恨意,那恨意却不是冲着修音师去的,反而尽数倾泻在阮家人身上。
看见儿子被抓,阮父阮母闹得更凶了,由于两人是高知分子,又是社会名流,局长和副局长很快就赶过来安抚,又命人把阮叶的弟弟给放了。一家人舒舒服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