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要诵经,净身持斋、心无外物,皆是最基本的要求。凭你现在的状态,怕是四十九日都有所短缺,还需更多时间才能消去恶业。”
他的话令简雅吓瘫在了地上。倪心海等人也都露出绝望的表情。毕泽泰却拿出手机,偷偷跑到无人的角落,给朴丽玉打了一个求救的电话,哭得稀里哗啦。
朴丽玉既心疼又气愤,连声质问:“我当初有没有打电话提醒过你?你为什么不听?给梵老师道个歉就那么难吗?你现在知道害怕了,晚了!我在网上看见了你们的照片,万诗舒和简雅的鼻子都烂掉了,这怎么救?只有神仙才能再给你们变出一张脸吧?都到了这个时候你才想起梵老师,你这不是强人所难、道德绑架吗?万一他也救不了你,你是不是又要恨他?是不是又要发动粉丝去攻击他?”
朴丽玉说着说着自己也哭了,既为好友感到伤心,也为梵老师感到不值。
毕泽泰闷闷地哭,一声声地保证绝不会恨梵老师,“……无论如何,我都是感谢梵老师的,我现在好后悔当初没能握住他的手。姐姐,我才十九岁啊,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——”
他说不下去了,只能蹲在地上用力捶打自己脑袋。
想象着他既可怜又凄惨的模样,朴丽玉终是心软了,咬牙道:“你等着,我给梵老师打个电话问一问。我不敢保证他一定能救你们,而且你们至今都没道歉,他可能也不会救你们。梵老师是个好人,却也是个锋利的人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我等着你。”毕泽泰用力点头,完了牢牢握着手机,眼巴巴地看着屏幕,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煎熬。
察觉到他的异状,又听见他一口一个梵老师地叫,倪心海等人意识到他应该在向梵伽罗求救,于是全都围拢过去,目光灼灼地看着。常净大师对这位梵老师也很好奇,便也走了过去。
不知不觉,毕泽泰就变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,而他的手机则寄托着大家最后一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