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蓝笑笑,没有隐瞒,交了底:“还没,不过应该快了。”
“我认识吗?”
柯蓝揪了揪衣角,眼眸暗了暗:“保密,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书鸢好奇心不重,没多问,只是担忧的心绪自湖底浮出,见她心情愉悦,就没想太深入。
她猜,柯蓝精明着应该不会又犯傻。
只是可惜了简肖。
郎有情妾无意。
书鸢哦了一声,传给她一份文件:“帮我过一下稿。”
柯蓝做了个OK的手势,桀然一笑,书鸢看她飒爽的背影,忧心忡忡。
城市车水马龙,道路两边枝叶上飘满了雪,浅淡的光线透过墨绿的枝叶洒下来,格外干净。
手心里的金色名片蒙上了薄薄的雾气,她垂眸盯着上面公正的笔画,静静地不动。
窗外刮起了风,自东向西,以希望而起。
电话通了两声,那边被接起,懒散又痞里痞气的男声:“喂。”
“我找秦先生。”
书鸢的声音很浅,像秋风扫过,绵绵的。
“好巧,我也找他。”那边笑的痞里痞气,嗓音突然顿了一下,继而恢复如常:“老头在上厕所。”
然后电话就是忙音,被挂了。
那一瞬。
书鸢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寂寥,上帝关上了一座门,为她打开了窗,她没抓住,现在跌入了黑暗低谷。
画室。
苏衍挠挠糟乱的头发,挫败的很,自从那日得罪了书鸢,这几天他干什么都兴致缺缺。
心态都快要崩了。
连着几天,脑子里无限回放的都是她不屑,不嗤的眼神,就像利刃穿破胸膛,乌云压顶。
连接个电话都是她的声音,怒意冲刺,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他撕扯着抱枕撒气。
怨念很深。
秦大师出来,做样掐人中:“你要生气就生气,别拿我的宝贝撒气。”
他抢过抱枕放的远远的,避免遭受二次黑手。
“师傅。”苏衍垂头丧气的:“怎么办啊!怎么办啊!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秦大师一遍不过心的问,一边把宝贝往别处移。
这些养老的宝贝,坏了一个,他养老院的床就缺了一条腿啊!
“说你年龄大,你还不承认,我们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