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你自己。”
他故意凑的很近,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消毒水味,和血腥味,传入鼻息衬着他的气息,莫名很好闻。
她慌不择言:“你手上有伤,先去医院,听话好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云陌走过场一般应了一声,唇就要往下压。
书鸢撇开脸:“云陌——不能乱来,伤口会裂开的。”
云陌被她的执着磨得心尖疼,想亲她想的胸口疼,只能循循善诱哄她:“停不下来,亲完就去好不好。”
她眸子水盈盈的,胡乱点点头。
冬日的风头一回温柔拂来。
残阳透过飞舞的窗帘洒进来,洁白的墙壁上映出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。
他贴着她的唇,像毛头子一样乱了分寸,蚀骨沉沦。
书鸢的时间顷刻之间定格,浑身僵硬的像一块钢铁,她眼睫垂着,盯着他衣摆内起伏很大的胸口,失了魂。
云陌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下:“你在走神吗?”
书鸢吃痛:“没樱”她眼睛莹润:“我在看你。”
夕阳浅浅,他的眼里盈满了她。
他的长指贴在她耳后,像捧起世间珍宝那样捧起她的脸:“笨蛋,接吻要闭眼睛。”
话落,他再度低了头。
风声入耳,她闭上了眼。
那些不堪的过往,像腾起的烟雾散去,了无踪迹。
原来饱经风霜过后是雨后甘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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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夕阳格外艳,雪格外的白,一红一白,映衬的格外刺眼。
警局门口马路边停着一辆骚包又拉风的红色超跑,韩竞靠在车门上,冲着路过的性感美女抛了个媚眼,顺便吹了个流氓口哨。
美女羞答答跑了。
他回头,看见脸色沉着的苏衍,咧嘴笑:“衍哥哥,嫖娼被逮了。”
苏衍冷着脸走到驾驶座门前:“闭嘴,在放屁你就走回去。”
他对着韩竞腿踹了一脚:“滚开。”
韩竞这才察觉的苏衍脸色不对,忍着痛,一瘸一拐绕到副驾驶坐进去。
他屁股刚沾到椅子,跑车以极速驶了出去。
苏衍脸部轮廓崩的死紧,漫无目的,连着闯了几个红灯,跑车疾驰没了油,蔫在路边。
他紧紧握着方向盘,青筋暴起,像一只被主人丢掉的雪狼,蓦地,他问:“我是不是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