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有点痒。
肉骨窝着有点碍事,云陌单手绕过它肚子,不由分丢在了身后床上,家伙有点懵。
两只前爪滕在空中,半晌:“嗷呜~”
音色可怜极了。
书鸢这会儿自身难保,没有多余的心思搭理它。
云陌其实并不会按摩,就是在她腿上借着公的名义摸来摸去,满足私心,文学里称为「假公济私」。
他摸着,还不自知的问:“舒服吗?”他继续不要脸:“我技术怎么样?”
书鸢又想缩腿,被他抓的紧,只能看着他为非作歹。
卧室空气寂静的过分,床头闹钟行走的声音都清晰入耳。
云陌故意捏了捏。
书鸢心里一颤,猫咪一般闷咛一声,瓷白的皮肤瞬间染上了一片酡红。
云陌心头一紧,呼吸沉重了几分,他低着头,粗喘了两声,再抬头时,脸上异常干净,分明淡然无痕。
他极不自然的松开她:“以后别乱剑”他微微停顿,清清嗓子:“要人命。”
“腿还麻吗?”
书鸢浑身叫嚣,不敢麻了:“已经好了。”
“我就我技术好。”云陌把人抱到床上,趁她不注意,亲完就收:“要不要喝牛奶。”
她点头。
云陌逗她:“我看不懂,要还是不要?”
书鸢睫毛微抖,顺着他:“要。”
他把被子往上拉,盖住她腿:“一会儿给你。”
这话里又有别的意思!
以前书鸢不懂这些话,现在,这种话一出,配上他的表情,她就秒懂了。
完,云陌把狗放在她怀里,嘴角弯了弯。
书鸢叫住他,脸红的滴血:“衣服穿上,外面冷。”
云陌把门拉开,回头看她:“穿什么衣服,马上还要脱。”
他笑了笑,没关门直接走了出去,书鸢这会后脑接连着抽疼,呼吸也断断续续的,她深知这不是来自心悸,而是病犯了。
卧室没有水,她干咽了下去,药片剌过嗓子,呼吸都断了一瞬,苦涩接着蔓延。
书鸢又点了跟烟,猛的抽了几口,不像是真的来瘾了,倒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。
这药味道重,漱口也掩盖不下去,云陌又喜欢亲她,没有东西遮盖,他肯定会察觉。
她是在浴室抽的,听到脚步声便丢了烟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