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鸢也挺不扭捏地,张口就来:“哥哥?”
云陌:“……”
卧室灯开着,他微微侧头看见她毫无波澜的眼睫,竟然没一点儿慌张,没一点儿羞涩。
察觉到视线,书鸢也转过来,见他眼神奇怪,以为他不满意,又叫了一声:“哥哥。”
她是笑着叫的,眼睛弯起来,里面装的是身侧的人,无妖自媚。
云陌:“……”
他默默地、不动声色地躺平,缓了半呼吸,语气断续:“别叫了。”
“哦,哥哥。”
云陌:“……”
这是不是自找的,典称为:自作孽,不可活。
云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书鸢拉住他,语气急着:“你去哪?”
“你觉得呢?”他声音有点哑,眼底黢深,欲色渐浓:“不然你帮我。”他坐了回来,稍稍一挑眉。
一股热流往书鸢脸上冲。
云陌循续渐诱:“嗯?好不好。”他立表真诚:“我保证不碰你。”
书鸢不知道是中了毒,还是中了魔,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。
把羞涩、矜持,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肉骨睡得正香,迷糊中被人拎着腿丢到了门外。
它知道是谁,罪魁祸首呼吸声很沉。
它是真狗,但是它爸爸比它还狗。
窗帘飞舞,有银色的月光洒进来。
书鸢两点左右才被解放,滢白泛红的细手垂在床边,眼里氤氲着雾气,迷离恍惚,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惺忪欲睡之际,有声音在她耳边徘徊:“阮阮,我爱你。”
无关其它。
云陌这一生,除了使命,只对书鸢俯首称臣。
翌日。
“刺啦刺啦——”
“刺啦刺啦——”
卧室门被抓的响个不停,一声接着一声,就好像准备拆门似的。
云陌警觉性一贯很强,今已经算个例外了。怀里躺着一个人,呼吸往胸膛上窜,他微怔,喉结下意识滑了滑。
外面的狗还在扒着门。
云陌:“!!!”
书鸢睫毛动了动,一脚蹬开了被子,颦蹙着秀眉,懒懒掀开眼皮,刚睡醒的人还有点呆滞。
云陌神清气爽,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:“醒了。”
这丫头,还有起床气